极乐钢笔，死亡永恒，方晓炼化黑雾，一滴滴死亡灵水汇聚成河。


    以方晓意志力，炼化死亡灵河面积最多相当于十个地球。


    超过这个数量，意志力再炼化黑雾都不会增加容量。


    这就相当于水杯满了，再倒水就会溢出，除非换个缸来盛水，否则只能是一个水杯的容量。


    眼前的容量，可以让相当数量的亡灵和死灵再循环，不至于让方晓从中产变成庄户人。


    “好了，决一死战吧。”


    方晓意志深吸一口气，打算彻底炼化惊鸿，让自己的水杯变成水缸。


    来这极乐钢笔已经好几万年，方晓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间，得尽快结束这里的战斗，化成无敌状态，出去该报仇报仇，该逃跑逃跑。


    惊鸿依旧站在水上，无上高贵气质，笑了笑，道：“你就想以中产的财富，对战我这个富甲下的富豪？”


    方晓点点头，道：“是的，你的财富都已经被封被冻结，你根本就请不起律师，而我，苦读律法这么多年，自然能跟你打赢官司。”


    这场战役，方晓有胜算，他有机动性，惊鸿力量虽强，但是站在水上不能动，属于活靶子。


    惊鸿闻言，点点头，将手抬起，道：“行，这一次，你必须有必死觉悟了。”


    无尽亡灵之物被召唤，附着在惊鸿身上，死亡长矛闪过，惊鸿削掉了他自己的脑袋。


    方晓一惊，心不好，这是惊鸿在用他自己做死亡召唤的祭品，要跟方晓同归于尽，如茨心狠，实在是不可理喻。


    “他真不怕死吗？”


    方晓来不及多做思考，极乐钢笔想也不想就往自己身后刺去。


    不能让这颗混沌死亡至尊主宰的脑袋出现在身后。


    惊鸿跟亡灵之物融合的脑袋，四周流淌死亡灵水，眼眸像水一样清澈，散着淡淡血光。


    惊鸿微微一笑：“青年，你以为这死亡召唤的头颅，只能出现在敌人脑后吗？”


    方晓没有话，像这种关键战斗，原则上是禁止瞎聊的。


    战斗的同时，话会分心。


    方晓自然不会认为死亡召唤的头颅只出现在脑后，跟这个惊鸿战斗的方式和方法，方晓早已成竹在胸，所有可能发生的战斗都会想，心中演练了很多遍才发起最后挑战。


    方晓向后急速飞去，黑雾裹挟亡灵之物在身前汇聚。


    汇聚的同时，亡灵之物张开血盆大口，将惊鸿的脑袋吞下。


    惊鸿继续气质一笑：“原来如此，你的战斗方案是想在我身上凝聚亡灵之物？想的真美。”


    话音未落，方晓的亡灵之物被撑爆，与此同时，死亡长矛刺来。


    惊鸿使用圣物，远比方晓要威能。


    方晓面对这死亡长矛，能清晰看到弥漫长矛上的死亡气息，笼罩着方晓。


    极乐钢笔从死亡长矛身旁黑雾刺出，极速刺中死亡长矛，撞向几千万兆亿光年外。


    亡灵之物再凝聚，裹住了惊鸿的躯体，开始吞噬。


    惊鸿不要他的躯体，正好可以用来炼制亡灵之物。


    “所谓化无，既意味着身躯是多余之物，只要对你进行死亡召唤，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惊鸿始终保持着气质的微笑，纵然已经跟亡灵之物融合，他的脸依旧自信阳光。


    方晓丝毫不敢大意，面对这种不要命的至尊主宰，任何一丁点失误，都有可能被吞噬。


    只要被这颗召唤出的亡灵脑袋靠近，就算死亡召唤成功，绝不让能他靠近。


    死亡灵水冲而起，包裹方晓的同时，蒸腾黑雾，覆盖惊鸿脑袋。


    亡灵之物被凝聚而出，眼眸锁定惊鸿脑袋，血芒斩落亡灵之物头颅。


    惊鸿的脑袋消散，化于无形，而他的声音却还在回荡：“教你这个圣杀术最后的要领，不要被人看见死亡召唤的头颅。”


    看不见了，方晓危机感再次提升，看不见的死亡召唤，不知道会在自身四周哪里出现。


    只要靠近自己，被标记上就算完。


    方晓不怀疑这个惊鸿的力量。


    看不见的敌人最致命，方晓屏气凝神，感知惊鸿所在方位。


    整个极乐钢笔空间充斥着死亡，惊鸿不话，难以感知。


    然而，等惊鸿话的时候，估计就是方晓被死亡标记，被死亡召唤的时刻了。


    意志身体不能停留在一个方位，方晓操纵极乐钢笔跟死亡长矛对撞之时，还要提防靠近的惊鸿。


    死亡召唤的范围，大概是身体四周几厘米到几十厘米，只要不靠近这个范围，就不会被死亡召唤。


    惊鸿操纵死亡长矛攻击，隐匿在未知处，道：“你还是在怕，在畏惧死亡，哎，生灵的弱点永远都是弱点。”


    但凡好过的人，都怕死，只有被折磨到痛不欲生之人才渴望死去。


    方晓没有渴望死亡的动力，心中始终在惦记着爸妈，惦记着外面给他护法的陆芸。


    只要怕死，就战胜不了惊鸿。


    “身为死亡主宰，最喜欢看别人怕死的可怜，你愿意一直处在被人注视可怜的状态吗？你去地狱，看过了那么多孩哀求可怜的姿态，你心中是不是有种怜悯的、悲悯的喜悦感呢？”


    比起喜欢看别人怕死的可怜，惊鸿似乎更喜欢啰嗦。


    方晓一心多用，平衡心态的同时，操纵自己的亡灵之物寻找惊鸿。


    已经锁定了目标，亡灵之物不会铺空。


    只见亡灵之物不断穿梭，像是寻找猎物的恶鬼，时刻嗅探。


    死亡灵水搅动，耳边只响起极乐钢笔和死亡长矛对撞声音，还有惊鸿高屋建瓴的教。


    …………


    岁月长河，方晓化无已经五六，没有结束迹象。


    漫长的时光，陆芸依旧耐心等待。


    她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姑娘，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有耐心，似乎仿佛大概好像习惯寥待。


    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认识方晓这个青年，陆芸性格似乎改变了很多。


    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叶雨晨知道这种变化的原因，身外化身回来的时候，总会带回来一些东西。


    强如岁月，化身体验下垃圾父亲的时候，无情的意志也被污浊。


    更不用岁月的外孙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