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管阿姨神『色』凝重的问她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四个人齐刷刷的说没有,“没事啊,我们昨天睡得很好呀。”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一样,还伸了个拦腰。
这下阿姨的疑虑全部都打消了,宿舍楼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有个什么动静住在隔壁的人虽然不能听个一清二楚,但应该也是能听到一些的。
既然这些人都否认了,那明显就是自己被人耍了。
她冷着脸走人了,留下李雅暮在隔壁同学嘲笑的眼光中回到了宿舍。
宿舍什么东西都没有,要不是自己切实的经历过这些,她也要觉得昨天只是一场梦了。
第二道铃声响起,和起床铃不同,这道示意同学们可以出发去上早自习的铃声。
她看了看桌子上还剩了一点的作业,犹豫再三还是把它塞进了书包。
到了教室,果然一开口就是要作业,她一一的分发了下去,剩最后一本的时候捏在手里,被对方一个用力抽了回去,她小声的解释:“这本还没有来得及写完。”
话音刚落,那位女同学就揪着她的马尾让她的头撞在了桌上:“给别人都写了,就差我一份,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怎么地?”
她扯的太紧,李雅暮觉得自己头皮都快要被扯掉了,磕在桌上的额头也算一阵阵的发疼。
但她大气也不敢吱一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从自己书包里翻出自己的作业,大摇大摆的用涂改『液』改了名字。
做完这一切,她们把原本没写完的作业扔在她的桌子上,趾高气扬的准备离开,但是李雅暮叫住了她们。
虽然被她们这样对待,她心里还是存了几分幻想:“我可以搬到你们寝室住吗?睡到地上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几个女生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个接一个的笑了起来。
嫌弃的用手在脸颊旁扇了扇风,拿走她作业的女生嗤笑道:“谁要跟你这种一个寝室,嫌弃都要嫌弃死了。”
李雅暮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的作业是她一笔一划,十分认真的写出来的。
一个又一个的课代表走到她身边,收走了她的作业。
整个早上她都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为了即将来到的老师谈话,还是昨天晚上惊魂的一夜。
下午,班主任张老师果然找她谈话了,端着自己的不锈钢茶杯,张老师对她明显肿起来的额头和脸颊视而不见,反倒是一脸痛惜的拍了拍桌面上的作业:“李雅暮同学,老师以为你是个好学生,但是你作业怎么能不写完就交上来呢?”
李雅暮看着张老师在这里痛心疾首的教育她,觉得自己从来没看的这么通透过。
帮别人写作业她从来都没掩饰过自己,几个人的作业一模一样,这么久了班主任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是一个人写出来的?
还有自己被关在厕所泼水后引起的发烧,他当时路过了厕所,但是只字未提,就看着她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