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听到这话也就打个哈哈过去了,但是邵陈满心不忿,『逼』问道:“那学长最后为什么没有发呢?”
是谁都好,但是为什么偏偏就是唐钰鸳呢?他挂念在心上这么多年的人,明明许隐城是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的。
许隐城想松开和他握着的手,奈何他捏的太紧,根本放不开,干脆放弃了挣扎,用更大的力道捏了回去:“因为你当时在国外,我不好给你寄请帖回去。糖糖也真是的,都不告诉我她认识你,不然我怎么也都得给你发个邀请函。”
唐钰鸳不懂他们暗地里的波涛汹涌,还以为他们是这么久没见面想念的厉害,在一旁玩手机等他们说完。
但许隐城这句“糖糖”出来,她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许隐城对她向来用你字代替,生气的时候叫她唐钰鸳,对外人介绍的时候亲昵一点会说这是我爱人、这是我太太。
但要说这么温柔的叫她糖糖,还真是头一回。
她有些受不了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从许隐城裤兜里『摸』出了钥匙,打了一个哈欠:“你们先叙旧吧,今天早上起来这么早,不行了我困死了,我先去车上睡一会儿,回头我请你吃饭啊邵陈。”
她拿钥匙的动作太明目张胆了,其中亲近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邵陈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松开了手,转身就走。
两人的手先都是白的没有血『色』,紧接着血『色』加深,红的十分不自然。
车子停的太远,唐钰鸳还没走到许隐城就跟了上来。
看到他的手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惊疑不定的打量他:“你们男人交流感情的方式这么特别吗?”
许隐城宁愿让她这么想也不愿意让她知道邵陈喜欢她了这么多年,只能憋屈的应了。
看着他留下深深指印的手,唐钰鸳困意一下消失了大半,相反代替的则是跃跃欲试:“你这样子不能开车了吧?我帮你开吧?”
许隐城直接当着她面拨通了司机的电话,掐断了这个刚萌芽的小想法:“别想了,什么时候能稳重一点了,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讨论开车的问题吧。这么大的人,一天天还跟个小孩子似得。”见她扁扁嘴瞪着自己,他换了种说法:“说你是小孩子还拉低了小孩子群体的素质,幼稚园的小朋友都知道嘴里咬着棒棒糖的时候不能跑来跑去吧?你的常识是当下饭菜吃掉了吗?”
责任在自己,唐钰鸳不好正面跟他刚,只能抖机灵的嘟囔了句:“稳重一点?一点是多少?”
打开了车门,让她坐进去。许隐城又从后备箱翻出一个抱枕,给她拿去靠着,这样睡得更舒服一点,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一点就是你半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别想了,况且,你的驾照是怎么来的,你技术又是如何,你心里也有数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唐钰鸳冲他做了个呲牙裂嘴的表情后,把抱枕盖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