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总有这样一类人,干着奢侈品行业工作的时候,拿着连一个高档包都买不起的工资,却总是自命清高的瞧不起两个高档包需要纠结买哪一个的人。
设计行业也是这样,拿着自己巨额的报酬,还瞧不上自己,这样的人,钱公主也敬谢不敏。
既然相看两厌,她也不多犹豫,干脆就选择一些名声比较低的造型设计师。
在她的印象中,无论是哪家店,但凡最好的设计师都叫托尼,此时听了靳轻的话,言语中不免带了些轻视:“不是托尼啊?那是杰克吗?”
靳轻摇了摇头:“不是杰克,我叫靳轻”。
钱公主轻嗤一声,酒气上头,一时间豪言万丈:“连个英文名都没有,一看就混的不怎么样。”
凑过去她又仔细看了看,酒气熏得靳轻连连后退,此时脑子有点不清醒,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人可能和自己同病相怜,一张黑卡就拍在了桌子上,宣称这个人被我包下了,以后谁也不准欺负,托尼位就留给他座,说完就扯着他出了门。
靳轻哭笑不得,被她拉着走到了江边,原本他是准备半路走人的,但看她一个醉鬼直愣愣的往江边走,怕她想不开跳下去,还是选择了跟随。
钱公主没有想跳下去,她走到江边就坐在了路边台阶上开始掉眼泪,哭的稀里哗啦的,哭自己的闺蜜,哭上流人挑剔的眼光,说自己宁愿过着从前家里没有钱的生活。
靳轻作为一个从小单身到大的直男狗,实在不懂怎么安慰人,只得半是诉苦半是自嘲的把自己的经历删删减减的给她讲了一遍。
从自己借钱买机票一个人为了生存从早到晚在餐厅打工,因为种族曾经被同学歧视,在国外艰辛的点点滴滴。
听的钱公主一愣一愣的,此时吹了些风,她脑子已经清醒了大半,觉得自己这点烦恼比起对方生活的压迫来说算点什么。
两人就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聊到了大半夜,还成立了一个联盟,叫做逆袭者联盟。
靳轻答应帮钱公主改造她的形象和气质,钱公主则放言要假装扮成他的女朋友帮他气自己的父亲,还要支持他的创作。
最终联盟以钱父拿着菜刀赶来,追着这个半夜忽悠女儿喝酒的不知名男子到处跑为结尾,也算磕磕巴巴的成立了。
靳轻陪着钱公主一点一滴的纠正她生活中不完美的习惯,钱公主也帮男主办起了画展。
了解到靳轻的家里后,她的暴发户作风和靳家这种豪门产生了不可思议的碰撞。
靳轻不是长子,还三子,在如今很多只有长子来继承家业的情况中,保持着全家族一心,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才能让家族更繁华的守旧靳家不得不可以说是一个异类了。
在相处中,两人都有了很大的变化,钱公主从过去的小土妞蜕变成了作风优雅的白天鹅,靳轻也在她的帮助下说服了自己的父母开始了自己的画家生涯,并且小有成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