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门被暴力合上,唐钰鸳被震的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哆嗦。
方才徐安琪没有提她还没有多想,这会儿自己坐在后面一想,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快要活不下去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人给座位上扎针,用脚指头想都是得了绝症想要报复社会。
完了,她刚跟老公和好,又要失去自己的老公了。
拿袖子胡『乱』的『摸』了『摸』脸上的眼泪,她拿出手机给许隐城发消息:我们离婚吧。
许隐城还以为她又在搞什么整蛊游戏,学着她之前的俏皮话,给她回了一句:丑拒。
唐钰鸳刚止住的眼泪刷刷刷就又流下来了。
唐钰鸳:我认真的,我要死了。
原本正在开会的许隐城看到这条消息,吓得连忙抛下众员工,跑出去给她打了电话。
唐钰鸳接的很快,哭的稀里哗啦的,对于她方才的话,一下就相信了个七七八八,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往下沉,但嘴上还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你肯定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在哪里?”
“我嗝……我在去医院的路上”她哭的太猛一下子打起了嗝来。
“什么医院?”
“二嗝……姐夫嗝,我们去哪个嗝……医院。”
“人民军院。”前排传来了冷冷清清的声音。
唐钰鸳打着嗝重复了一遍,许隐城知道了地址,拿了车钥匙就要去开车,但自己手抖的实在厉害,只能返身去叫了助理开车。一边走一边安抚唐钰鸳的情绪。
“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去拍个戏怎么就得了绝症了。许隐城想不通关键点在哪里,平日里以冷静和智慧出名的他这会儿隐隐感觉自己思绪快要崩溃了。
“嗝……我被艾滋病的针嗝……扎了”她越想越委屈“等我死了,你取了新老嗝……婆一定不要告诉我嗝嗝……我怕我上来找你嗝……索命。”
“那你记得千万来找我。”许隐城说了才觉得不对劲,但眼下正着急哪里顾得上细节,心里像有一把火再烧,嘴上还安慰她“传染都是一个概率,你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唐钰鸳听到前半句心就哇凉哇凉的了,哪里有空顾虑后半句,哭的更惨了:“哇嗝……你居然嗝……真的要娶新老婆嗝……了,我还没嗝……死呢!”
坐在前面的徐安琪二姐夫终于听不下去了,她像一堆鸭子一样吵的他耳朵疼:“你刚刚不还觉得没事吗?怎么一会儿过去了你这么悲观?”
唐钰鸳哭的眼影都晕了,打嗝打的说话都不利索,偏偏还很理直气壮:“不是艾滋病嗝……为什么嗝……要扎我。”
我居然无言以对。
徐安琪二姐夫思想被她带偏了一阵,很快又调整了回来,想到之前和纪鲤约会,纪鲤很他讲有些人总能把别人的想法带到沟里的事情,深觉这姑娘有毒,感慨道:“不愧是ang的闺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唐钰鸳没反应,绕了个圈才明白ang是徐安琪,一时也没弄懂这句话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贬自己,继续委屈的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