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不反驳?”许隐城把下巴压的更深,沉重的感觉让唐钰鸳身子不由自主向他偏了偏“你当那种咄咄『逼』人的口气,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解释?我跟你解释你不觉得那对我来说是一种羞辱吗?你就不能相信一下我吗?”
唐钰鸳扁扁嘴,想把他的脑袋推开,但是他压的很紧,怎么推也推不动:“你这么说,陆雨柔可是不是这么说的。”
许隐城主动放过了她,没等唐钰鸳活动一下有点发麻的肩膀,腰间一紧,被他搂着向后栽去,两人倾斜着躺在床上,脚翘在窗外。
唐钰鸳终于抓住了他的把柄:“许隐城,你居然没有脱鞋上了床!”
许隐城就像没听见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她:“陆雨柔跟你说了什么?”
这说的可就多了,唐钰鸳掰着手指跟他算,恨不得把前世的那些压在心底的苦涩都倒出来:“从你们青梅竹马说起的,比如你为她打群架、在宿舍楼下给她摆520支蜡烛、为了给她买礼物,将近一个月没钱吃饭。这么多年你们一直藕断丝连,不然你何必费那么多劲给她找资源。你没有回家的日子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和她在一起。而且,你的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
听到这里,许隐城终于听不下去了,要说之前他对陆雨柔尚且有三分的怜悯,如今就是一百分的厌恶了。
当着面一套,背着最后又是一套,而且居然动土到了他最珍视的人头上。
虽然心里对陆雨柔的腻烦已经达到了极点,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训斥唐钰鸳:“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要是她说你和徐安琪才是一对,我只不过是你们拉出来的幌子,我也要相信吗?”
这句话就有些惹恼唐钰鸳了,她一向娇惯养大,脾气来了谁也挡不住,抬起腿就往他身上题:“她把离婚证都甩我跟前了还让我怀疑什么?那可是你们公司律师送来的,我还有什么要怀疑的。”
她力气小,踢在身上也没有痛感,许隐城怕反作用力让她踢的脚疼,覆身上去,用自己的腿压住了她的腿,手肘撑床,固定好她的手腕“好了好了,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给她可乘之机,但是从开始到现在,我对她没有除怜悯以外的任何感情。
那时候年少气盛,跟我爸意见不和,只要是他不愿意看但得事情,我都想去做一做,屁大一点的年级,哪里懂的什么情情爱爱,不过是虚荣心而已。
追到学校最好看的女孩,就会显得自己格外的有能力,引来众人妒忌的目光。
带着追到的女孩,做一些博人眼球的事情,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很了不得。
但是现在,唐钰鸳,如果我能活到六十岁,我的生命已经走了一半了,是一个该承担起责任,保护我家庭的人了。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的规则,几乎已经烙进了我的心里。”
他在唐钰鸳的额间蜻蜓点水一般印下一个吻:“但是,我喜欢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