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都做了攻略的谢尊山:“……”
其实也做了攻略的唐钰鸳:“……”
这大概就是学霸与学渣之间的距离吧。
坐在监控旁的李导给自己扇了扇风,觉得即便是冬季,也快压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这特么算是做攻略?你们是正经的艺人好不好?
正经的艺人的徐安琪一拍大腿,突然想起来了:“你昨天不是问我最近经历了什么吗?我现在跟你说吧,反正我的队友看起来很靠谱的样子,我休息好了坐享其成就好。”
唐钰鸳和谢尊山面面相觑,有种吃断头饭的感觉,他们两个人都在这里,没人去找线索,吃饱了这顿大概就应该骑自行车去目的地了。
正想着,谢尊山心里一喜:“我觉得应该不会让我这把老骨头全程骑自行车,毕竟我年龄大了扛不住哇!”
李导:“……”以前是不会,现在可不一定了。
见谢尊山惊喜的连哇都用上了,唐钰鸳莫名有了种读书时最害怕的感觉。
在学校,可怕的不是没写完作业,而是全班只剩你一个人没写完作业;可怕的不是迟到了,而是全班只有你一个人迟到了。
她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甩出去,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唐钰鸳安慰自己一遍顿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开始好奇徐安琪的八卦了,她从一堆包装袋里挑挑拣拣,找出来一个自己最不爱吃的红薯干,双手捧过头顶做虔诚道:“谨听大人教诲。”
谢尊山以为徐安琪喜欢吃红薯干,有样学样的翻出来一包,递给她:“大人开始说吧,这是小的对您的供奉。”
也讨厌吃红薯干的徐安琪恨不得把这一老一小拍到天边去,吃自己的零食、看自己戏居然还挑挑拣拣?
太讨厌了!
深呼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下心情,她清清嗓子讲起前因后果来:“我前段时间不是在市中心卖彩票交话费嘛?正好就在辰兴电子信息有限公司下面,三楼到八楼是辰兴的地盘,一楼是我的……”
“等等”唐钰鸳忍不住打断她“辰兴我记得租用的是纪氏集团的大楼吧?这种寸金寸土市中心,你这个彩票店交的起租金吗?”
徐安琪摆摆手,翻出一袋葡萄干一颗一颗的往嘴里送:“市中心那边最近在施工,纪氏就做了一个公益活动,民工们每天在休息时间可以免费给家里打二十分钟电话,恰逢最近辰兴的租金到期,它最近资金链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没有续租一楼的门面,纪总就直接拿来用了。”说完她哭丧着脸“彩票话费是我自己开发的业务,你知道纪总给我多少钱的公司吗?”
唐钰鸳看着徐安琪颤颤巍巍伸出来的四个指头,猜测道:“五千?”
“不,五百。”徐安琪生无可恋。
一旁的谢尊山趁她们说话,把这堆吃的刨了个遍,惊喜的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包瓜子,给自己掌心倒一半,剩下的半袋递给唐钰鸳,努努嘴催促徐安琪道:“继续继续。”
你真以为来听戏的啊?交友不慎的徐安琪恨不得把葡萄干砸到这个糟老头子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