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额!”
云渊唱得正嗨,突然走进来好几个人。
仔细看了看,这些人手上似乎都没有带什么大物件。
看了一眼刚才放话要让她等着的人,两手空空的压根就没有拿冰块进来。
“你是骆城的小妾。”迪古麟玛说话很阴柔,和他的长相十分贴近。
他刚进来的时候,云渊看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
这人虽然颜值不错,但是长相太娘,还娘得不漂亮不精致,腻得云渊不想再看第二眼。
此时,云渊也不理会迪古麟玛的问话。
“王子,这女人性子十分恶劣,我看不如直接严刑拷打吧!”放话要拿冰的人想法很歹毒。
“不要!”云渊弱弱地开口,声音低声轻柔,像是被饿了好几天没力气说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了我吧!”
严刑拷打?
很痛的!
回想起当初褚致言心狠手辣地切片手法,云渊身心颤栗。
相较于那种疼痛,她宁愿去死。
“女人,你最好马上给我说出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不然……”迪古麟玛露出狰狞的笑容。
云渊低下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迪古麟玛危险地眯起眸子,手一扬,“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愿意说为止!”
有人给迪古麟玛搬来了一张雍容奢华的座椅。
迪古麟玛坐在环境恶劣的地牢里,看着手下烧红了铁块,拿出各种各样折磨人的刑具。
刑具都是存放很久了,上面布满灰尘,有些甚至生了铁锈。
云渊的小脸煞白,无法想象这些刑具用在自己身上该会有多恐怖,而且上面还有灰尘和铁锈!
那么脏!
很容易感染的。
【主人,我觉得脏不是问题,问题是很痛哦!】肥绒绒一副吃瓜群众的口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幸灾乐祸!”云渊恨得咬牙切齿。
等她成为人生大赢家之后,她要将肥绒绒红烧、清蒸、油炸、凉拌……
【主人,我辣么肥,皮下都是膘,不好吃的。】肥绒绒装可怜。
云渊冷哼,才不吃肥绒绒这一套。
正准备说出几道名扬世界的肉菜,云渊张开嘴巴:“啊——”
惨烈的痛叫声在水牢里回荡着。
“啊……”一声又一声的痛呼声毫不间断。
原本颜悦兮那双青葱玉手,活生生被烧红的铁烙烫得发焦。
“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云渊痛得没有力气,双唇泛白地张合,吐出轻飘飘的话。
“不知道就烤到知道为止!”迪古麟玛恨声道。
手下将铁烙扔进炭炉子里,亲自淌下水,走到云渊跟前,在水中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只露出一件单薄的亵衣。
亵衣很白。
放了些水,水位降到云渊的腰部。
手下拿起鞭子,扬起手,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抽在云渊身上。
很快,皮开肉绽,云渊身上被抽出一朵朵被水晕开的血花,渲染了白色的亵衣。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对付不了骆城吗?”迪古麟玛桀桀地笑出声,“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骆城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