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什么意思啊?”
肖颖和蝉声吃完午饭,分开之后,肖颖就打电话质问肖母。
电话那头肖母说:“什么什么意思,我是为你好。我找的人,没一个比你那哑巴差。我可告诉你肖颖,你最好给我分了,否则我让你哥回来收拾你。”
肖颖来了气:“回来就回来,他还能强拆了我们不成。从小到大就喜欢欺压我算计我,怎么的,我嫁个穷小子没能给dy带来利益,他不干了是吗?”
“嘿肖颖,你说话可得有良心。”肖母换了另一边耳朵听电话,“我们这么做还不是为你好。”
肖颖忿忿:“我最讨厌别人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要我干我不喜欢的事。妈我也告诉你,你知道我性子的,我要不愿意谁也别想让我分。”
“你...嘟嘟...”
肖颖挂了电话,深深呼了口气,这都什么破事啊!
晚上回去的时候,肖母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厅里,饭也没做,肯定也没吃。
肖颖提议出去吃,肖母别过头去,说:“不去。气饱了。”
肖颖也不强求,定了两份外卖,自己吃了一份,另一份留给她。吃完后上楼洗澡,然后继续扎进书房工作去了。
半夜里她下楼来喝水,见她留给她的那份外卖只剩下一个空盒子,不禁朝着天花板翻个白眼。所以所谓的气饱了是咋地,放了个屁就疏通了?
第二天肖颖起来,并没有发现肖母,想着大概是出去散步了。
她收拾妥当,像往常一样去了公司。
然而脚刚踏进公司,她便敏锐地感觉到,今日的办公室气氛,有点不太一样。
每个人虽然还是像往常一样跟她打招呼,但是语气表情看起来总是带了些勉强和古怪,时不时地又拿眼睛瞟她一眼。
有古怪。
进了办公室,穿着一身粉嫩的joyce跟着进来。肖颖便问他:“外面那些人怎么回事?”
joyce将行程表递到她手里,闻言惊讶地看她:“你不知道?”
肖颖:“知道什么?”
joyce指了指外面的人,说:“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大早来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家那位的事。”
肖颖惊讶地抬起头来:“蝉声?”
蝉声不是她公司的,跟公司里的人也少有往来,他能有什么事让这些人对他“另眼相看”的?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joyce翘着兰花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他们都知道了你家蝉声......哑巴的事。”最后几个字,声音很低。
肖颖惊讶归惊讶,但却没有多大的愤怒。
蝉声就是蝉声,他是哑巴就是哑巴,她喜欢个哑巴就是喜欢个哑巴,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之前之所以不告诉其他人,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而已。
然而不愤怒,不代表不过问,不追究。
“这事肯定是有人故意传的,你帮我去查查,看看是哪个在背后搞鬼。”
“你真的要查?”joyce提醒说,“你可想好了,能有能力在一个早上就将你们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人,一定不简单。这万一查到了个了不得的人身上,你预备怎么办?”
肖颖低下头去,继续看着屏幕,说:“就是因为厉害才要找出来啊!也不知道对方散播这个消息,是想对付我还是想对付蝉声。
“要是对付我,我得知道因为是什么事。要是对付蝉声,哼,本小姐半夜揍死他。我们家蝉声简简单单一个人,碍着他什么事了?”
joyce啧啧摇头:“我现在是越来越发现,你家那位在你眼里就不是个男朋友。”
肖颖:“那是什么?”
joyce:“儿子。”
瞧她把他给护着,护在手心里就怕磕着碰着了,谁说他一句不好她就跟谁翻脸。
肖颖阴恻恻地抬头来瞪他一眼:“滚。”
蝉声是她男人,不是她儿子。男人和儿子,角色不一样,功能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