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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上官带刀快逃命吧!

    众人脱下单分子体表感受器,望着彼此,注视着正中央的丧尸,看到丧尸已经泪流满面。


    作为一个看客,在短短的两三个小时里,经历了别人的一生,这种感觉很微妙。


    四名新生看见孤独老师皱眉,又望了望依旧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丧尸,不用再交流,再次戴上头盔。


    ……


    “唰!”


    众人再次回到秦朝。


    还是在花灯节。


    人潮汹涌,前来求姻缘问子的妇女不绝如缕,挤满了月老庙的巷弄。


    “姑娘,你在等人吗?”陈惊问道。


    四名新生等待着。


    故里皱眉,这厮怎得如此放荡,竟然主动上前同女生搭话,随即扭头,不再暇他。


    王豆匕瞥了陈惊一眼,笑了笑,走上前,道:“你在这里算卦多久了?”


    “三日。”


    “才三日?”孙知书、陶乐一惊。


    三日便遇到那心上人,一遇误终生,顿了顿,道:“依我看,你待会儿要放花灯了,这没人搭理你的生意了,我们玩去吧。”


    “我还想在这里等等。”


    “走吧!”


    王豆匕拉着故里,朝着欢乐闹腾的集市里去,陶乐和孙知书留下来看着摊位,并且在隔壁老爷爷的指点下,装模做样给人算命。


    远处,一少年郎乘坐船只踏上岸边,瞅见远处有算命的,不由得失笑道:“算命之事,大都是内心已经有了决断,松叔叔,你说我说的对吗。?


    陶乐和孙知书看见那长安,只朝着这边匆匆一瞥,便轻摇折扇,笑着离开。


    “你看,我们点上花灯,放到河里,说不定愿望会成真。”


    王豆匕,故里伫立在青苔岸边,注视着小船载着蜡烛,在夜色里,穿过岸边汹涌的人群,飘然远去。


    下游,少年郎的仆人打捞着废弃的纸船,那仆人埋怨道:“这要是点燃河草,进而引发山火,那可就不好了。”


    少年郎道:“可就麻烦您了,这些还能回收,再卖一次。”


    双方笑而不宣。


    长安和随从逆着河流巡视着。


    “哎呀!”


    故里突然滑倒了。


    “姑娘。”


    一个少年郎伸手拽住了她,并且将她搂入怀中,低头,对着故里微笑。


    “你好,我叫长安。”


    故里不敢看长安的眼睛,眼前这少年郎,着实太俊俏了,闪闪发光令人不敢直视。


    “我叫故里。”故里凝眸皓腕,欲说还休,侧头脸红。


    “卧槽。”王豆匕站在远处,和陈惊并肩站在一起,人算不如天算。


    陈惊道:“从源头处掐断这段姻缘,算是失败了,开始启动b计划。”


    ……


    “故里,你回来了。”


    一对老夫妻拾掇擀面杖,旁边是许多饺子馅,以及柴火。


    “那陈大夫又来看你了,你看还给你带了什么。”故里的母亲指着土灶旁的水果,笑道:“除了这些,还有胭脂水粉,都在你闺房呢。”


    “我知道了。”故里默不作声地回屋。


    果然,看见了梳妆台上一摞摞的化妆品,故里看着梳妆台正中央的化妆镜,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轻轻叹息。


    ……


    第二天,故里又准时来到月老庙给人算卦,不出意料,她又看到了陈惊四人,只是她的目光有些游离,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你在寻找昨日的少年郎吧。”


    故里一愣。


    “他让我告诉你,你长得好生丑陋,他嫌弃你,不会再来了。”


    王豆匕义正言辞道。


    故里眼睛泛着泪花。


    “真……真的吗?”


    也不再摆摊,留下一大疙瘩的算卦道具,掩泪而去。


    ……


    “那小娘子呢?”


    长安拍着折扇,眼神四顾。


    “她不会来了。”王豆匕站出来,道:“她嫌弃你没有功名利禄,你以后休得再找她,走吧。”


    “唉,好好一黄花大闺女,不能入我账中,可惜了。”长安拍着折扇离去,他身边的松叔叔紧随而去。


    巷口。


    “故里——”


    “长安——”


    “你来了——”


    “我来了——”


    “你说我哪里生得丑?”


    “我认为功名利禄本是身外之物,你认为呢?”


    陈惊、王豆匕、孙知书、陶乐,目瞪口呆,这都能让两人再次偶遇。


    他们谈笑着,开始探讨秦律,世人的审美以及当代女子的婚姻观,边说边笑,逛吃逛吃。


    “这糖葫芦真甜。”


    “啊,你也来吃一口。”


    “啵~”


    ……


    陈惊,王豆匕,孙知书,陶乐坐在故里的书房中,望着故里,道:“陈大夫刚刚下了聘礼,五铢钱十万贯,另有肥猪一百头。”


    “你以后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而且,他家有个儿子,在宫里是太监总管,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故里皱眉。


    这几个人,怎么老是想要拆散自己和长安的感情。


    四名新生努力劝说,从历史,聊到物理,化学,证明他们俩不可能。


    “故里,故里。”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娘。”故里回应道。


    刚打开门,看见的是故里的娘亲,但随之而入的,还有一大批家丁。


    “快,把这些珠宝都给放好。”


    脸上打着补丁的男子笑道:“故里在和朋友聊天呢,我就不打扰了,娶亲之日,咱们嘿嘿嘿,再相见,嘿嘿嘿。”


    望着那黑色补丁脸的男子离去,故里脸色阴沉了许多。


    “你以后跟了陈大夫,以后啊,就不用白天再月老庙给人算命,晚上在戏楼给人唱戏了,你这辈子啊,算是翻身做自己的主人了。”


    “娘,你走走走。”


    陈惊、王豆匕、孙知书、陶乐见着故里关了门,在梳妆台旁,掩面哭泣起来,并且低声啜泣道:“长安啊,你说你要是一位大将军多好,你一发话,他们都哆哆嗦嗦。”


    “唉。”四名新生纷纷叹息。


    ……


    “老娘今日不营业,死丫头把门关上,给我把音响打开……给我摇。”


    四名新生把钟鼓当作音响,并且演奏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音乐,让故里的娘亲加了新项目。


    “嘣,虾卡拉卡!”


    故里化好了戏妆,开始变着嗓子唱戏,唱着唱着,呜呜哭泣起来。


    “不嫁给陈大夫,这就是你一辈子的命!!天天唱歌!!”


    娘亲仗打故里。


    ……


    长安耍着银枪。


    收身,立在屋檐。


    长安的爹望着爱子,啧啧赞叹道:


    “长安啊,你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而非人间烟尘,若论武功,你绝对排在秦国前三了,有了这身好武艺,什么样的女子不能拥有,哈哈哈。”


    “爹,我想参军。”长安道。


    “好,不愧是我的好儿郎!!”


    长安的爹一捋胡子,甚是高兴。


    ……


    傍晚,戏台上。


    众人看戏中。


    四名新生和故里,正在台上蹦……虾卡拉卡。


    “你们看……”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众人纷纷转身望去。


    只见,长安从天而降,为故里献上一朵花。


    长安踏着一只鸿雁,落下。


    “你那天说的参军的事情,我同意了,我一定赶在你出嫁之前,功成名就回来娶你。”


    故里不敢直视长安的眼睛。


    含羞点头。


    ……


    长安参军第二年。


    “长安已经娶媳妇了,他不要你了,你就哭吧你,趁早断了念头。”


    王豆匕抱着手,直截了当道。


    “不可能,我不相信。”


    故里一时间脑瓜子嗡嗡的。


    “这是帛书,他飞燕传书寄过来的,你自个儿好好看看吧。”


    故里俯身看着帛书,掩泪掉下来。


    呜呜呜。


    “这是真的吗?长安。”


    故里梨花带雨,极目远眺。


    ……


    秦赵边境。


    上官带刀道:“将军,此战赵国有四十万大军,而我军只有十万,难以取胜,早做打算吧。”


    长安不说话,一时间想到了很多,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上官带刀道:“将军,不如你写信寄给故里,就说你娶了媳妇,看不上她了,而且现在的朝代娶媳妇,娶亲都要门当户对的,对吧?”


    “好吧,就按你的办,取帛书来,我亲笔书写。”


    夜里,长安一边饮酒作赋,一边挑灯看剑,最终累了,伏案认真写起来。


    “故里,我乃上将军,上将军何许人也!!!!官职二品,而你故里又何许人也!!!!戏台上供人观赏的女人,我俩,尊卑有分!!!!!”


    “况且,我心中已有未来贱内的人选,那丞相李斯的女儿,与我是珠联璧合,情投意合。”


    长安吐血三升。


    书写完毕。


    上官带刀高兴地拿回帛书,在营帐外,绑上燕子的腿,笑着送燕子离开。


    “这次,稳了。”


    ……


    秦赵交战。


    “义父!你不能死啊!快来人,送义父回去,剩余的人,随我冲冲冲!!!”


    “上将军,我等随你血战到底!为了秦国!为了我们的家人!决不后退半步!”


    “上将军有令,后退者斩。”


    两方人马再度厮杀在一起。


    ……


    山海关内。


    月老庙旁。


    四名新生张望着故里。


    陈惊道:“十万打四十万,都是血肉之躯,武器又差不多,长安死翘翘咯,你快点嫁给陈大夫吧。”


    “况且,你父母连礼品都先给你收下了。”


    “最为致命的是,昨天,你母亲请我们吃饭,已经花掉300贯五铢钱,你们家已经还不出去了。”


    “故里,嫁给陈大夫吧。”


    故里望着窗外,愣愣出身,偶尔瞥一眼铜镜里的自己,摩挲着干燥枯黄的发梢,深深地叹息。


    “故里,出台唱戏了。”母亲道。


    “今天的名角出来了,快快看……”


    “是故里啊,只可惜,这妮子卖艺不卖身,听说陈大夫都知难而退了,那妮子以死相逼……”


    故里正要开唱。


    “大将军回乡了。”


    有人吆喝一声,戏台下,白冠老叟尽皆而出,去迎接大将军大胜归来。


    “故里,你不要停下,人家都出了钱,即便台下没人,你也得唱下去。”母亲道:“这是规矩。”


    戏一旦开唱,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故里掩面而唱,声音悠悠的在酒楼里回荡。


    这秋风,凄凉。


    ……


    爹娘眼绽精芒,盯着故里。


    “长安就是大将军!”


    “大将军就是长安!”


    “女儿啊,你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故里内心欢喜,矫揉造作道:“那你们之前还不认可他,偏偏让他去参军,我也没想到,偏偏他就是参军的这块料子。”


    ……


    将军府。


    上官带刀惆怅道:“这么些年,那陈大夫恐怕已经得手了,你爱的那故里,已经不是完整的故里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早已物是人非。”


    长安立在窗前,上官带刀跟在后面,看着对方望着月亮,内心又多了几分把握。


    娘亲推门进来。


    “儿啊,你就忘了过去吧,那丞相的贱内已经跟为娘旁敲侧击好几次了,今日,你必须给个说法。”


    长安缓缓转身。


    “好,我的答复是……”


    ……


    “故里。”


    “长安。”


    两人安静的凝目而视。


    “我要娶很多的媳妇,不止你一个,你同意吗?”


    “我不同意。”


    “那我非要娶,不然就不娶你,你同意吗?”


    “好吧,我同意了。”


    ……


    大婚当日。


    “为何只有我一个?”


    故里偷偷地掀开红盖头。


    长安策马回头,笑道:“不可说。”


    故里偷偷一笑。


    这长安啊,总会寻人开心。


    ……


    陈大夫的府邸。


    “儿子,你在当朝是那顶天的太监,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情,有没有办法干掉这长安。”


    瘦削白脸的男子道:“此事我得与丞相商议,不好独断。”


    ……


    “丞相,那长安毁了婚约,辱令嫒名节,当不当杀?”


    “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


    当晚,洞房花烛夜。


    “将军,八百里加急。”


    “山海关以外,出现怪物,现急令神通大将蒙恬(长安)出征塞外,即可启程,不可耽搁!!”


    故里还未掀开红盖头。


    有人闯了进来。


    “将军,该走了。”众人拜首。


    摇曳的烛火之中,两人的身影,变得那么飘忽不定,眼泪洒洒。


    “夫君,我在家你放心吧。”


    ……


    “唉。”


    房外。


    陈惊传来一声叹息。


    “这事怎么搞,一切跟原本的轨迹,差不了多远了。”


    上官带刀脑子一亮,道:“我们让怪物杀了长安,不让故里出门,不就可以了?”


    “可是故里不变成丧尸,她以后怎么参战?”


    众人沉默。


    “我们保护好长安。”


    ……


    在怪物将故里踏进黄沙里,逼迫长安自刎的时候。


    陈惊高声呼喊:“慢着!”


    双方齐齐望着他。


    “这一切只是你的梦境,你一直悔恨于长安在你面前自刎,所以每时每刻都处在自我折磨的状态里,醒来吧,丧尸。”


    “往事不可追,把握好当下,才是关键,长安也不希望你这样。”


    丧尸顿首,“我明白了,谢谢你,陈惊。”


    周围的沙漠逐渐变成绿洲。


    士兵的身影渐渐消散。


    丧尸发出一声叹息。“所念皆星河,星河不可及,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长安已经死去数万载,我或许,应该走出这种自责的状态,继承他未竟的事业,保家卫国,战死沙场。”


    众人欢喜。


    “可是,上官带刀……你这小子,一直撺掇我的长安离开我,是怎么回事儿?老娘不是完璧之身吗?你还让他写什么绝交信??”


    “你这鳖孙,从月老庙就一直阻拦长安跟我见面,你知不知道,断人姻缘,如杀人性命!!”


    “你别跑,我要杀你千百次。”


    ……


    “啊,不要啊,丧尸大人。”


    “哪里逃?”


    “救命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况且,你不是要我解开你的心结吗?他们撺掇你就可以,我为什么不能撺掇你的如意郎君,这不公平。”


    上官带刀驾驭着刀罡,一溜烟消失在天边。


    偶尔,他也会折回,鼻青脸肿的。


    一拳把上官带刀打入土里,再连续打出千百拳。


    “他们劝我,是铭刻我的心意,而你,却是要棒打鸳鸯,这能一样吗?”


    不一会儿。


    上官带刀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


    陈惊走到他身旁。


    冷冷的道:“第一场实战考试,我凭借的是碾压的实力,你还服不服?”


    上官带刀颤抖着嘴唇,道:“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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