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就耽搁你几分钟。”


    “……”


    肖正豪对着服务员招招手，“两杯蓝山。”


    服务员正要离开，“一杯不加糖。”


    小小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说吧，我还有事。”


    肖正豪也注意到小小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他知道他已经伤了她的心。


    他在这个世界上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已经去世，一个是已经心灰意冷的她。


    很久没有现在这种彷徨，害怕失去人的感觉。


    面前这个瘦弱的女人，一只都有坚持不屑的精神，为什么就不再坚持一下。


    他看着她的头顶。


    “对不起，小小。”


    小小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谁，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要不是我执着与你，他也不会为了救我受伤。”


    她语气里都是平淡，她抬起头看向肖正豪。


    “肖正豪，我们都是成年人，通过这次事情，我也过了冲动的那个劲儿，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肖正豪紧张的伸手抓住小小放在桌子上的手，小小反应很快，当他把手放上来的时候，他接触到她手背细滑的肌肤时，她已经将手给抽走。


    抓了个空的肖正豪有些尴尬。


    他悻悻的收回手。


    “今天我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小小，请你听我把我的心里话说完好吗？


    如果听完后，你还拒绝，我无话可说。”


    小小不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什么，如果不听，是不是会留下遗憾。


    小小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离开。


    这个时候两人的咖啡已经送过来。


    肖正豪将那杯不放糖的放到她的面前，小小端起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


    苦涩的咖啡从味蕾穿过一直到底。


    她为什么咖啡不加糖，就是因为她觉得这人生和咖啡一样，微微带苦。


    如果加上糖，虽然遮盖了它的苦味，但实际还是苦的，无法改变本质。


    “小小，对于那天拒绝你，我很抱歉。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也无法弥补给你带来的伤害。


    你的出现就好像是我黑暗生活中的一束光。


    每天我期盼你出现，又害怕你出现，非常矛盾。”


    她透过玻璃窗看向窗外，蓝蓝的天空，天气非常好。


    “或许你觉得非常可笑，为什么我会跑来给你道歉，而不是继续和你保持距离。


    那天你离开后，看到你狂奔的背影，我的心很痛。


    那一刻我已经知道，我伤害了一个好女孩。”


    他眼神真诚，漂亮的眼睛好像染上了一层漂亮的光晕。


    小小看着他，当时爱上他不仅仅是他的外貌，当然还有他为病人认真看病讲解的模样。


    她是一个外向的女孩，喜欢的东西，从来不会处于被动。


    而她见到他第一眼就爱上，所以她才会想尽千方百计，找各种理由来接近他。


    “她是我的亲妹妹。”


    小小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被她给掩盖过去，但是这一点也没有逃过肖正豪的眼睛。


    “她是我的亲妹妹，那天也是为了配合我。


    所以我没有女朋友。”


    小小捧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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