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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王妃既不给,本王可自己要了

    裴君珩盯着她的目光愈发冷沉,“怎么?你想救他?”


    虞欢直觉他威慑力四起,心里莫名有些失落,掀开帘子瞧了眼天色,声音微不可闻:


    “他与我又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何要救他?”


    她放下帘子,眼波微动,“陛下似乎很怕我知道他下狱的原因。”


    裴君珩敛眸几瞬,沉声嗓音道:“赵临此事牵涉甚广,朕现在无法告知你实情。”


    “那他是死罪吗?”虞欢问。


    “暂时不能下定论。”裴君珩道,“此案需交给慎刑司审理。”


    虞欢突然没了要说话的兴致,回宫的路上全程意兴阑珊。


    她若是提出去见赵临一面,裴君珩定然不肯。


    看了太医再说吧。


    未几,虞欢被裴君珩抱回养心殿。


    太医也拎着医药箱赶了过来,“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速给皇后处理伤口。”裴君珩冷声吩咐道。


    “是。”太医不敢怠慢,速去检查虞欢的伤口。


    虞欢眼神空洞,里头掺杂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没过多久,耳畔传来太医叮嘱的声音。


    虞欢左耳进右耳出。


    就在太医即将退下时,虞欢喊住了他,“本宫觉得身子不适,你给本宫把把脉吧。”


    “是,皇后娘娘。”太医重新跪在榻边,取出一方手帕放置她嫩白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裴君珩立在一侧,神色是一贯的冷峻。


    虞欢抿唇不语,既然她不打算亲自告诉裴君珩。


    那就由太医告诉裴君珩吧。


    须臾,太医收回手帕,额角沁出一抹薄汗,哆哆嗦嗦道:“皇后娘娘,您身子无碍啊。”


    他没有诊出任何异样,可娘娘却说身子不适。


    陛下该不会要骂他是庸医吧?


    虞欢乌眸忽然掠过一丝愕然。


    怎么回事?


    赵临不是给她喂了一枚毒药吗?


    太医怎会把不出来脉象呢?


    难道赵临是骗她的?可他没有理由骗她啊。


    若她是赵临,她在临死之前也会拉上一个垫背的,不会故作玄虚。


    虞欢思绪万千,怎么也理不断。


    裴君珩挥了挥手,示意太医退下。


    他幽深的眼眸划过她的面容,淡声道:“皇后是想自己有点什么?”


    虞欢敛眸轻笑,“自然不是。”


    她把担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裴君珩因政务繁忙,无暇与她多言便匆匆离开。


    虞欢脖子只是一道很浅的伤痕,并不是很痛。


    她倒没把这个伤口放在心上,唤来落落与晨星一起打叶子牌。


    几轮下来,虞欢与落落脸上贴了不少纸条。


    唯独晨星脸上一张没有。


    “晨星,你是不是出老千了?”落落戏谑道。


    晨星性子较为安静,说话也温顺恭敬,“许是我运气比较好吧。”


    虞欢把叶子牌往桌案一放,闷闷道:“不玩了,找点有趣的事情干吧。”


    倘若她如今在现代,早就找几个男模陪同她喝酒了。


    还可以让极品帅哥把她搂在怀里,手把手教她打桌球!


    花样多的都数不清。


    来到这古代反而被限制了自由,不能找伶人,当真是无趣极了。


    落落沉思片刻,提议道:“不如把九公主喊来吧?”


    “别了。”虞欢缓缓站起,“我还是尽早歇下吧。”


    若阿绾来了,恐怕要让她喝酒。


    她这副样子还是别沾酒了,把伤养好再说吧。


    落落与晨星出去之后,虞欢躺在榻上酝酿睡意。


    片刻之后,虞欢却无一丝睡意,体内反倒泛起锥心刺骨的疼痛,似要把她的骨头都撕裂般。


    她疼到在榻上翻来覆去,额间俨然沁出一层薄汗。


    瓷白的脸庞饶是没有一丝血色,看着憔悴不已。


    虞欢想发出声音施救,喉间似是被死死堵住,如鲠在喉。


    疼痛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重。


    寝殿的门忽然被推开,裴君珩绕过屏风来至榻沿,瞧见她痛不欲生的模样,立刻沉声道:“快去传太医。”


    “是,陛下。”守在寝殿门口的刘公公迅速派人去请太医。


    虞欢听到裴君珩的声音,吃力地掀眸看他。


    只见他眉宇间尽是担忧之色,下颚线紧绷,唇角溢出一句:“太医很快就来,你且忍一忍。”


    虞欢眸里沁出水花,眼尾也泛起薄红。


    她檀口微张,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裴君珩瞧出她的焦虑,伸手将她揽入怀里,轻抚背后安稳道:“有我在,没事的。”


    虞欢还是头一回听他称‘我’,而不是‘朕’。


    她眼睫轻颤,倏然很想说一句破坏气氛的话。


    那便是:疼的是我,你当然没事了。


    奈何她无能为力,唯有作罢。


    太医一直都是在太医院十二时辰待命的。


    可今夜却格外的慢。


    裴君珩眉心渐拢,嗓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斥责,“太医为何还不到?”


    刘公公疾步入殿,站在屏风后道:“陛下,奴才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想必太医稍后就到。”


    裴君珩眉峰敛着薄怒,“若一盏茶的功夫还不到,便让他们下去领罚!”


    “是。”刘公公颤颤巍巍道。


    裴君珩目光移至虞欢的脸上,她疼到嘴唇微抖,脸色隐隐泛白。


    就连她的身体都是异常冰冷,他贴着她的肌肤,如同坠入冰川。


    他神色微沉,扯过衾被裹住她冰冷的身躯。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多名太医提着医药箱跑了进来。


    刚跪在地上准备行礼,裴君珩便冷眼扫了过去,“废话少说,速速过来。”


    太医们连爬带滚地来到榻沿。


    把完脉后,多名太医对视一眼,脸上皆露出错愕的神色。


    最后还是跪在首位的太医说道:“回陛下,臣等并无诊出任何病情。”


    裴君珩肃声道:“那为何皇后如此痛苦?”


    “臣等也不知。”太医齐齐低下头。


    “连个病情都诊断不出。”裴君珩怒道,“朕要你们有何用?”


    太医身形微顿,忙道:“臣可以给皇后娘娘开药抑制疼痛。”


    裴君珩:“还不快开!”


    直至虞欢咽下药物,疼痛才得以缓解。


    裴君珩眼神紧锁着她,声音喑哑地问她,“赵临对你做什么了?”


    “他喂我吃了毒药。”虞欢声线微弱,“太医申时给我把脉并无诊出异样,我以为赵临是骗我的,所以没跟你说。”


    裴君珩神色逐渐往下沉,眉峰敛着愠怒,“我命人去逼他交出解药!”


    “他不会给你的。”虞欢不带一丝犹豫。


    毕竟赵临想要的是裴君珩的性命。


    又怎会轻易把解药交出来?


    她不会选择杀裴君珩。


    所以她得不到解药。


    未等裴君珩开口,虞欢目光已经落在太医身上,缓声道:“你们不知我中了毒,那你们可知谁擅长解毒?”


    天下之大,定会有人能解她的毒。


    太医道:“臣听闻西国有一名神医可解天下奇毒,但他是萍踪浪迹之人,四海为家,想找到他不是一件易事。”


    西国……


    若是她可以离开北国前往西国,那不就可以一路游山玩水了?


    虞欢眼眸微亮,“你所言的神医是谁?”


    “世人唤他云隐神医。”太医说,“他特征是白发苍苍,常与仙鹤为伴。”


    虞欢默默记下,再次抬眸看向裴君珩时,发现他也在看她。


    她默了一瞬,莫名心虚地垂下了脑袋。


    屏退众人,寝殿里只余他们二人。


    虞欢展开一抹笑颜,言简意赅:“我要去西国。”


    她看到裴君珩眸底的幽光,又道:“你不用跟我去,我带着落落晨星去就行。”


    裴君珩是一国之君,不可能跟着她一起玩闹。


    她带两个丫鬟去正合适。


    裴君珩眉峰往下一压,凛声道:“你何必亲自跑一趟?朕派人去寻云隐神医。”


    “赵临说我只有一月期限。”虞欢说,“他不会给我解药的,与其等神医来救我,还不如我明日就出发去寻神医。”


    裴君珩语气决然,“朕不同意!”


    “我不奢望你与我一起,你也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啊!”虞欢声线格外冷清,黛眉不由自主蹙起。


    ……


    西国。


    沈翩枝觉得待在破庙不安全 ,搀扶着萧沉渊去了附近的客栈。


    并且让小二帮忙雇了一辆马车。


    但沈翩枝考虑到萧沉渊伤势过重,还是选择在客栈休息一晚,翌日再赶路。


    厢房的门刚关上没多久就被敲响了。


    萧沉渊趴在榻上休息,沈翩枝坐在榻沿。


    听到敲门声,沈翩枝下意识站起,手腕却被萧沉渊扣住,“去哪儿?”


    沈翩枝:“开门。”


    萧沉渊神色微冷,语气捎上几分肃意,“你知道对方是谁吗?你就开门。”


    沈翩枝无言以对。


    她的确不知道敲门的是谁。


    萧沉渊目光划过紧闭的大门,冷然道:“来者何人?”


    “奴家是一路逃难至此,身上的盘缠用尽了,公子可否收留奴家一晚?”一道脆若银铃的女声传了进来。


    萧沉渊扬起手臂将沈翩枝圈入怀里,指尖把玩着她的柔顺发尾,语气冷锐如利刃:


    “在下已经娶妻,不便收留旁的女子。”


    沈翩枝微愣须臾,缓缓扭头看向萧沉渊。


    萧沉渊眉目疏淡,此刻正轻挑眉梢看她,蝶翼般的睫毛在脸上投出淡淡的阴影。


    他凑近她的耳畔,开口的语气有道不清的蛊惑,“夫人一直盯着为夫作甚?是为夫太过于俊逸了?”


    沈翩枝心弦一颤,指尖不由蜷起,稳着语调道:“你太自作多情了。”


    “夫人怎还脸红了?”萧沉渊轻咬了她浅红的耳根,唇角溢出笑意,“怎这般不经逗?”


    沈翩枝登时红温了,宛如刚从热油里捞出来的虾。


    “萧沉渊,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她目光躲闪,不去看萧沉渊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


    萧沉渊耸了耸肩,“本王哪里不正经了?”


    “别人还在门外呢,你就在这撩我?”沈翩枝故意说,“一点都不尊重别人。”


    萧沉渊目光划过她纤细的腰身,凉凉道:


    “我为何要尊重别人?别人一个劲往我身上凑,可有尊重我了?”


    沈翩枝顿时噤了声。


    此时,门外忽而传来女子的声音,“无意叨扰,还请见谅。”


    若不是外头的女子再次说话。


    沈翩枝都以为她走了。


    萧沉渊的嘴到底是可饶过对方,“嘴上说着无意叨扰,不还是叨扰了?”


    女子嗓音透出几分窘迫,“奴家实在走投无路才会来敲门,若是你妻子不在,可否让奴家留宿一晚?”


    沈翩枝本以为她是真的走投无路。


    却未曾想她说出这番话。


    她不让萧沉渊给点银子去开个厢房,却要委身与萧沉渊共住一屋。


    饶是傻子也能明白其中意味。


    沈翩枝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萧沉渊身上,内心却极为好奇他会如何回答。


    萧沉渊视线片刻都没离开沈翩枝,意有所指道:“夫人,你可愿意让她进来?”


    “你问我作甚?”沈翩枝纠正道,“她是在问你。”


    “我倒是想知道,我的夫人是否会大度到让别的女人进来。”萧沉渊拖腔带调地开口。


    他的视线却紧紧黏着沈翩枝,眸里还露出几许探究与期待。


    其实他想知道,沈翩枝是否会在意他。


    哪怕是一点点。


    沈翩枝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试探自己。


    她不想与陌生人共处一室,抿唇道:“我没那么大度。”


    萧沉渊唇角泛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目光落在紧闭的大门,冷淡的嗓音响起——


    “我夫人满心满眼都是我,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沈翩枝竟在他话里读出了几分炫耀,檀口微张,“萧沉渊,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我说你是你就是。”萧沉渊口吻极为霸道。


    沈翩枝:“……”


    门外没有传来女子的声音,想来是离开了。


    萧沉渊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手臂微用力,把她往怀里带。


    沈翩枝撞到他结实的胸膛,感到几分疼意,倒吸一口凉气,“萧沉渊,你属铁板的啊?”


    “与我待在一起不久,好的没写坏,嘴巴倒是淬了不少毒。”萧沉渊语气幽凉。


    沈翩枝瞥他一眼,“要不还是说你教得好呢?”


    “那为夫可有奖励?”萧沉渊佯装听不懂她的讽刺,厚着脸皮求赏赐。


    沈翩枝被他的不要脸惊到失语。


    “王妃不给,本王可自己要了。”萧沉渊眯了眯眼,嗓音隐隐透着威胁。


    沈翩枝下意识起身,细腰却被他大掌紧紧扣住,耳廓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往哪逃呢?”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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