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明即使是“心有所属”，也是坚持将剩下的人也面试了一遍。


    结果就是，都是在他脑海里面没有什么印象的。


    不要说运气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反正方天明觉得，与其花大力气培养一个不知道底细的，还不如去捧捧自己上辈子熟悉的。


    当然，你要说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征服欲，他也不反驳。


    他相信如果有其他是男性同胞跟他一样来到这个世界，绝对也是跟他一样的想法。


    要不然国产区里面，ai是多么的受欢迎呢。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方天明回到自己离工作室不远处租的一个商务套间。


    刚刚一个虎跃蹦跶到自己的大床上，自己口袋里面的手机铃声就不耐烦的响了起来。


    方天明翻身将电话接了起来，是一个陌生来电。


    “喂，你哪位？”


    方天明接起电话就开始先提出了问题，他并不想先暴露自己的身份。


    “您好，请问是方天明方导演吗？我是程杜灵就是今天来面试的那位，我想请您吃一个饭，您能出来一下吗？”


    方天明没有想到程杜灵这么快就考虑好了，即便是自己刚刚已经在楼下吃了，他也不介意再吃一顿。


    他在意的是饭嘛。


    程杜灵定的位置距离方天明工作室的位置不远。


    如果是走路过去最多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但是方天明疏忽了一件小事，那就是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所以方天明只能是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挪动到了吃饭的位置。


    还好距离不远，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吃饭。


    方天明很容易的找到了停车的位置，卡着约定的时间跟着服务员来到一个包间。


    推开门方天明就看见了正坐在主位旁边的程杜灵。


    她已经不是今天下午的装束，下午的时候不过是一身简单的秋款女装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时候的她不知道是好好的观察了一起来面试的同僚，还是真的“开悟”了，明显是有好好打扮设计过的。


    穿着一身米白色抹胸短裙，将自己的整个肩膀露了出来，很好的展示出自己的身材。


    虽然不像她的闺蜜是一个奶牛，但是豆沙包还是蛮可爱的。


    或许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程杜灵特意没有选择可以遮住小腿的长裙，而是选择了连膝盖的位置都没有的短裙。


    头发也是好好整理过了的，虽然有一点杂乱，可以看出不是到美发店里打理的，但是方天明在她靠近的时候就清晰的闻见了洗发水的味道。


    明显就是特意洗漱再换的衣服。


    粉嫩的耳垂上挂着小小的白色圆形耳环。


    至于脸上的妆容就没有什么可以多说的了，她并没有化一些太过于艳丽隆重的妆容，就是简简单单的，感觉只是涂了涂嘴唇。


    不知道是因为时间上来不及，还是知道方天明就喜欢这一款的。


    年轻人就应该靠着原装的胶原蛋白过日子。


    “我刚刚在包间外看了看时间，应该没有来晚吧。”


    方天明没有虚伪的客套，直接坐在主位上说。


    程杜灵来的路上应该已经想好了，没有再有在方天明办公室里面的紧张，但是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还是有一点害羞。


    随着方天明的靠近，原本白皙的脸蛋，明显红了起来。


    “没有，导演，我也是刚刚才到的。”


    这一听就是假话，但是方天明也不在意。


    自己没有吃到一个半个小时就已经显示出自己对她的“尊重”了。


    不要忘记了，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素人。


    “那就好，叫菜了吗？”


    方天明随手翻看起了菜单，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天的夜还长着呢。


    实在不行明天不是一样的嘛。


    反正依靠现在的身体素质，最后被弄坏的一定是田。


    听到方天明的问话，程杜灵抬起了因为害羞而埋在胸口的头。


    “还没有导演，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菜色，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方天明看着手里华而不实的菜单，随口说；


    “我都行，就是吃不惯腥味重的食材，但是如果料够猛将味道盖住，一般也没有多大问题。”


    方天明不管在哪个世界一开始都不是什么有钱人。


    现在还没有养成嘴刁的习惯，至于以后，谁知道呢。


    方天明没有推来推去，直接擅自做主，点起了菜。


    为了一会能好好发挥，方天明并没有让两人吃太多的打算，简单简单的四菜一汤。


    一旁的程杜灵还以为方天明是为了自己节省钱财。


    连忙开口：“导演，是不是有一点少，要不您在点几个菜。”


    方天明没有搭理，对着一旁的服务员说：“就这些吧，如果有最低消费，剩下不够的你拿一瓶价钱差不多的红酒过来。”


    服务员点了点头离开，只要够最低消费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反正他又不是老板，这样一会他还好收拾一点。


    方天明看着服务员将门关好，这才看向一旁的程杜灵。


    “别装大哥，你这样的小女生手里面有多少钱我会不清楚，选择这里都是多余的，一会这账单我会付。


    再说两个人，怎么都够了，别告诉我说你是传说中的大胃王。”


    如果不是方天明身体素质的提高，食量变大，方天明最多点一个两菜一汤。要知道他点的都是硬菜大菜。


    程杜灵听着方天明强硬的语气没有再说什么。


    等菜的间隙方天明没有跟程杜灵聊天，一切都等菜上齐了再说。


    他可不想说到什么关键的地方被外人闯了进来。


    或许是现在餐厅里面的人不是很多，反正没一会东西就上齐了。


    “导演，您试试这个。”


    等人一走，程杜灵就主动的给方天明夹着眼前的菜。


    “我叫方天明，如果你以后要称呼我，叫我天哥或是方导都是可以。”


    方天明开口，称呼的改变是一个人交心的开始。


    “好的，方，方导。”


    吃饭这东西，只要够快基本上花费不了太多的时间。


    随着方天明响应光盘行动，一旁的程杜灵也知道应该说一些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