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儿,你怎么睡在这里啊?”
钟锦林走到沙发前,看到躺着的儿子,关心地问道。
刚才,钟锦林还在房间里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呢。他还觉得,一个健全的大小伙子,拿下一个还在生病的女孩不成问题吧。
哪知道,这是雷声大,雨点小啊。
钟贵郁闷地没有说话。钟锦林明白他心里的感受,拿一根烟,递给他,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贵儿,没事,慢慢来。这男欢女爱的事情,急不得。”
明天一大早,他们就要回瓢城老家,钟楼村了。
等到了村子里,让钟贵和女孩结了婚,这以后,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嘛。钟锦林告诉钟贵,女孩子嘛,要哄的,哄一哄,她开心,然后大家不都开心了嘛。
但,钟贵心里还有隐隐的不安。
钱蓝心是失忆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他们想怎么编就怎么编。但这个失忆只是暂时性的,又不是永久的。
说不定哪一天就恢复记忆了呢。
如果这两天就恢复了记忆,那岂不是白白送到手的一位美女就飞了,他心里不甘。
钟锦林让钟贵不用担心,只要回到钟楼村,到手的绝对飞不了。
“你老爹在村里还是有点人脉的。”
钟贵知道,父亲钟锦林又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正聊着呢,母亲张兰英走了出来,疑惑地问道:“你们这父子俩鬼鬼祟祟地干嘛呢。”
“我在给我儿子灌输做男人的思想呢。”
听到这,张兰英有些急了:“贵儿,你可千万别跟你风流爹学。”
“什么风流爹?”
钟锦林走上前,不过没有理论,只是在张兰英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让她去钱蓝心的房间了。
也许女人和女人之间,能更好地交流。钟锦林相信,只要妻子张兰英给女孩灌输一些思想什么的,她一定不会再拒绝反抗的。到时,自然而然,就会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而且,钟锦林已经在心里计划好了。回到村里后,就会立即着手开始儿子的婚事,只要结婚了,天塌下来都变不了。
张兰英走进房间前,还不忘提醒钟贵,自己这么大的人了,好的坏的自己能分辨,千万别跟老爹学坏。
她这一说,让钟锦林倒觉得尴尬起来。
可说实在话,钟贵心里还有些羡慕父亲呢,家花在家,野花在外,他都能时刻浇花,雨露均沾。虽然说早上闹了些不愉快,那也只是不愉快而已。
这天深夜,父子俩聊了很多,钟锦林虽然说是感情上不省心的爹,但言语上还是靠谱的。钟贵也学到了男女之间的很多事。
然而,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人与人不一样。就好比看书和实践一般,这绝非一样的。
要真正搞懂,还需亲自实践才行。
第二天一早,他们带着女孩就坐上了老家亲戚的车,离开了江南之地。而就在他们走后的几天,钱蓝心的家人确定她失踪了,警方也正式展开调查。然而,警方调查了好多天,始终一无所获。
警方和钱蓝心的家人不知道的是,就在钟贵一家离开后的那天起,江南少了一个钱蓝心,相隔两三百公里的瓢城钟楼村,多了一个张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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