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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老丈人的考验

    县衙签押房内。


    秦良玉给她爹又是捏肩膀,又是捶小腿。


    “爹,女儿最近想去一趟峨眉山,所以今日特来请县尊大人,签发通关路引。”


    说完,把提前准备好的路引递到她爹案前。


    秦葵看完,相当诧异:“你这是准备一个人出门?”


    “是啊!武林大会前夕,师父为助我夺魁,在少林寺那几日不辞辛劳指点我练武。所以女儿这次想携礼上山,当面答谢师父一片授业之恩。”


    “啪”的一声。


    秦葵突如其来的拍桌子,吓得女儿俏脸煞白。


    “哼!你哪都不许去!”


    “我只是去拜见师父而已!爹何故发如此大火?”


    秦葵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你这个孽障,还敢理直气壮问老子为啥发火。


    “你跟...”


    正想戳穿女儿的奸情,可是又没证据,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你看看你。”


    “别人家的女儿,都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


    “你呢?”


    “出去一个多月,刚回家又要往外跑,成何体统?”


    秦良玉装无辜狡辩:“可是爹,您从小不是教导我,咱老秦家的闺女要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千万别学别人家的闺女,头发长见识短,柔弱任人欺...女儿可是铭记在心啊。”


    秦葵被这段话噎得好一阵语塞,良久才道:


    “那是你年纪小,爹才惯着你。”


    “现在你年纪大了,也懂事了,那就更应该听爹的话。”


    “别说了,回家好好待着。”


    “爹,你还没吃完呢。”


    “不吃不吃了,赶紧收走,赶紧滚!”


    被狠狠臭骂了一顿,秦良玉不敢再提出门的事,收拾好餐盒,可怜巴巴的走了。


    秦葵面色阴沉看着手中的路引,冷笑连连。


    “闺女啊闺女,你在打什么小算盘,爹会不知道吗?”


    “哼!去峨眉山拜见师父是假,跟情郎幽会才是真的吧?”


    陕西巡抚的人,目前就住在四海镖局,最近还在忠州各地收粮。


    他们接下来的行程,就是前往四川布政司,又跟峨眉山是同个方向。


    二儿子秦邦翰,目前就在四海镖局的医馆担任坐馆郎中,还给曾思勤把过脉。


    这些秦葵怎么会不知道?


    更让他恼火的是,闺女竟然为了情郎来套路自己。


    还有小儿子也被李弘贞收买了,说谎给他们打掩护。


    秦葵气得把毛笔都给掰断了。


    下一秒,路引又被他甩在地上。


    “我秦葵含辛茹苦养大的闺女,最后竟然便宜了那个混小子!”


    “气煞我也!”


    “不行,我得想方设法阻止他们。”


    “来人,去四海镖局,把秦邦翰给本官叫来。”


    半个时辰后。


    秦邦翰来到县衙,向他爹恭敬行礼。


    “爹,何事唤我过来?”


    秦葵指了指案上的路引,然后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


    看完,秦邦翰皱着眉头思索。


    他知道明天李弘贞就要跟着陕西官府的人,前往四川布政司。


    而秦良玉所写的路引,跟他们同路,又是同一天出发。


    秦葵这时问道:“老二,你怎么看?”


    老爹昨天在餐桌上对妹妹提出针对性的拷问,再看看老爹现在能滴出水的脸色...


    秦邦翰瞬时明白了什么,试探性的问:“爹莫非怀疑三妹芳心暗许?”


    秦葵咬牙切齿道:“虽然只是怀疑,但为父笃定,你妹妹脖子上的红斑,就是那厮留下的。”


    “爹何以这般断言?三妹向来洁身自好、又性情彪悍,怎会甘心让登徒子轻薄?”


    秦葵老脸一红,有点难为情的说:“你一心只钻研医术,不知男女那些事。我和你娘成亲之前,就经常在你娘的脖子上...咳咳!这下你懂了吧?”


    单纯的秦邦翰,也被他爹说得满脸臊红。


    再联想秦良玉最近的变化,穿裙子、涂脂抹粉、脸上还总是带着“新婚嫁妇”特有的迷人微笑。


    在镖局的时候对李弘贞一口一个相公,叫得那么自然。


    思及此,秦邦翰终于恍然大悟。


    “怪哉怪哉!”


    “今年开春之际,我在前往九边之前,特意去下河村探望三妹。”


    “那时,三妹对李三郎横眉竖眼,甚至连杯茶也不给他喝。”


    “可没想到,现在竟然...”


    秦葵道:“你明白就好,所以为父今日唤你来,要交代你一件事。”


    “爹尽管吩咐?”


    “你妹妹最听你的话,在镖局时,你不止要时刻看好你妹妹,还要旁敲侧击,让她死了这条心。懂吗?至于家这边,便无须你操心。从现在开始,我会让全家时刻盯着。”


    “哼!我倒想看看,三郎那厮,还敢不敢对我闺女下手?”


    当天晚上。


    如往常那样,秦良玉洗香香躺在床上等相公。


    李弘贞鬼鬼祟祟走出自己的房间,准备溜进东厢房。


    然而色欲熏心的他,却没有察觉到此刻隔壁二楼的窗台边上,秦葵一脸怒容的看着他。


    李弘贞还没靠近东厢房的门,忽然接收到一阵充满怒意的咳嗽声。


    “咳咳!”


    “三郎鬼鬼祟祟,这是准备去做贼吗?”


    闻言,李弘贞整个人瞬时僵住。


    循声望去,就和秦葵那双正在喷火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哈...秦老爷,这么晚还没睡啊?”


    “你不也没睡吗?”


    “我我我...我起床撒尿,嘿嘿!”


    ..........................


    次日。


    李弘贞就要启程前往四川布政司。


    不过在临行之前,还要找忠州县衙在公文上盖个章。


    昨晚被老丈人现场抓包,导致偷情未遂。


    李弘贞现在心里慌得要死,真怕秦葵一怒之下,命左右把自己按在板凳上打屁股。


    于是他便拉上曾思勤这个挡箭牌,一起来到县衙。


    “下官曾思勤,见过秦知县。”


    “此番来访,恳请秦知县在此公文上落字盖章。”


    秦葵接过公文一看,不由得眼睛一亮。


    这是一份准备提交四川巡抚,联名申请修路的报告。


    以忠州的四海镖局为起点,从这里一路修到秦岭,再到关中平原。


    要是这条路能修好的话,必能带动忠州的经济发展。


    抛开对李弘贞的私人恩怨,必须大力支持。


    秦葵二话不说,抄起毛笔即刻签字盖章。


    公文递回去的时候,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曾大人,秦某有几句私话,要与小婿说说,就此失陪了。”


    闻言,李弘贞心里咯噔一颤。


    完了!芭比q了。


    老丈人这是要摊牌了吗?


    不明真相的曾思勤,拱手笑道:


    “哈哈...秦大人说得哪里话。翁婿之间在临别之际,总要说些临别赠言。此乃人之常情,下官不应在此打扰,这就先行告退。”


    任凭李弘贞如何向他发送求救信号,曾思勤依旧没心没肺的走了。


    等他回过头时,秦葵已经来到对面落座。


    李弘贞额角垂下冷汗,尴尬笑道:“嘿嘿...不知秦老爷,有何话说?”


    做贼心虚,大概就是这种体验吧。


    前世不曾拐过别人家的女儿,也不曾被老丈人抓包。


    那时的他无欲则刚,根本不知做贼心虚为何物?


    然而真正碰上这种事的时候,那种对女方家长的恐惧会因为心虚油然而生。


    看他紧张得直冒冷汗,秦葵心里直呵呵。


    切!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也配得上我闺女?


    翁婿俩对峙了一小会。


    最终还是秦葵率先打破沉静。


    “本官问你,为何心甘情愿捐出巨资,给秦蜀两地修路?”


    闻言,李弘贞心头顿时一松。


    还以为会拷问昨晚的事,吓死宝宝了。


    他直视秦葵的眼睛,带着几分挑衅的口吻反问:


    “怎么?难道在秦老爷眼里,我李弘贞是一个只会干坏事的混蛋?”


    这么赤裸裸的挑衅,秦葵不怒反笑:


    “这一点也不像你的为人,所以本官对你的动机很好奇?”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恶,说吧。”


    “你创办镖局,捐资修路,到底意欲何为?”


    李弘贞大致听明白了,老丈人这是在考验自己的人品和志向。


    于是起身小施一礼,端正态度说道:


    “回县尊,晚辈如此作为,赚钱只是其次,真实目的有三。”


    “其一,忠州在唐宋时期,本是富庶的鱼米之乡,奈何惨遭蒙元鞑子屠戮。这300年来,仍未重复往日繁华。”


    “我为此时常感到意难平,所以一旦有了点能耐,就想尽自己一丝绵薄之力,让忠州再复往日繁荣,让乡亲都过上好日子。”


    “其二,此番押镖至关中,令我感慨颇深。”


    “北方连年灾荒,以致流民纷纷涌入关中讨生活。”


    “我以往行事虽然纨绔,但心中终归存有一分良知,见不得人间疾苦。”


    “所以我突发奇想,假如能把秦岭的道路修顺畅,再凭借四海镖局的运输能力,朝廷从四川调度物资赈济关中的阻碍,应该会大大减少,灾民也能及时获得救助。”


    “其三,那便是听我二叔说,这些年由于朝廷经营不善,贪官横行,导致驿站逐渐荒废。一旦朝廷因财政无力经营,必然会裁撤驿站,届时也会造成大量驿卒失去生计。”


    “这些驿卒在走投无路之下,多半会聚集起来公然反抗朝廷,事情闹大了甚至还会造反。”


    ”我创办镖局,正是想防患于未然。驿卒倘若失业,也可以到四海镖局谋个差事。”


    听到这里,秦葵忍不住浑身一颤,目光惊讶盯着李弘贞的背影。


    而此刻的李弘贞背着手仰望窗外,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是忧国忧民,心里想的是心怀天下,却又无能为力。


    创办镖局第四个目的,他是没法跟任何人说的。


    那就是利用镖局的物流做掩护,把国内的资源转向海外。


    叹息一声,接着说道:


    “我知道,在秦老爷眼里,我一直是个纨绔子弟。”


    “但人是会变的,我幼年丧母,少年时,父兄相继而逝,姐姐婚姻不幸,家道中落,沦为破落户。”


    “遭了那么多白眼,也经历这么多事,我终于想明白了。”


    “家门显赫时,我就算是个坏蛋,别人也会对我和颜悦色。”


    “家门落魄时,曾经那些对我和颜悦色的人,要么落井下石,要么不再来往。”


    “何为尊严?不是家财万贯,也不是学富五车。”


    “而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我理解为,做一个有价值的人。”


    说完,转过身对秦葵再行一礼:


    “秦老爷,晚辈如此答复,是否满意?”


    秦葵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口吻笑道:


    “今日听汝一席话,方知汝之志向远大。”


    “不错不错!”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你若是想做一个有价值的人,不妨好好去领悟这句话。”


    李弘贞虽然没文化,但听懂了大概意思。


    这不就是老丈人对“合格女婿”的要求吗?


    对秦葵再行一礼,道了声“多谢赐教”,便以行程要紧为由开溜了。


    得快点走,真怕老丈人喜怒无常,发起疯来要打人。


    秦葵回到办公书案,把女婿刚才说的三种目的,逐条写下来。


    然后捋着胡须慢慢琢磨。


    越琢磨,他就越发觉不对劲。


    按理说,李弘贞并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士人教育”,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道德觉悟?


    还达则兼济天下?骗谁呢?


    一般主动做慈善的,只有三种人。


    一种是真心见不得人间疾苦的活菩萨。


    一种是第一桶金赚得不干净的商人,通过做慈善,来掩盖曾经的丑恶。


    一种是野心勃勃的人,花点钱博取好名声,同时收拢人心。


    早年的官场生涯,让秦葵练就一双洞察人心的火眼金睛。


    李弘贞要是能凭几句走心的鸡汤,让秦葵对他改观的话。


    那就太小看这个老书生了。


    他只会觉得,李弘贞既然能慧眼如炬发现朝廷和驿站之间的弊端,那就说明他时刻在关注天下和朝局。


    是以,秦葵只会认为他是第三种人。


    “莫非他想起兵造反?”


    再想想李弘贞最近的所作所为,礼贤下士、不拘一格、广交好友,下至地痞流氓,上至封疆大吏,都跟他有点关系。


    这种跟刘邦同一类型的人,手里只要有足够的钱,要造反的话,简直轻而易举。


    想到这,秦葵不由自主的感到背脊发凉。


    “如果他真是反贼,那闺女更不能和他在一起!”


    “哎!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且再观察一段时日,再下定论。”


    ..............................


    李弘贞走后的第二天。


    吏部派下来的官员,带着朝廷的任命书、官服、印章驾临忠州县衙。


    秦葵穿戴好衣冠,领着县衙一众官吏出门迎接。


    在百姓的一片欢呼声中,秦葵接下官印,正式成为忠州知县。


    得知这个消息的潘云瑶,笑得鱼尾纹都长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我潘云瑶,这辈子也能和县太爷成为亲戚,还是仅隔一道墙的那种。”


    “哼!他娘的,老娘以后出门,看谁还敢欺负我孤儿寡母!”


    “你们说,是吧?”


    六个丫鬟相继送上彩虹屁。


    秋兰:“对啊!大少奶奶这下子可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了,走到哪,谁还不得腆着脸,喊您一声夫人呀。”


    小花:“是呢!如今大少奶奶成了县太爷的亲戚,咱们做大少奶奶的丫鬟,也能水涨船高。”


    “......”


    然而,县太爷家的千金,却精神萎靡的趴在桌上。


    潘云瑶拿扇子拍她:“素素,你爹都当官了。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呀?”


    秦良玉闷闷不乐的回应:“我要相公...除了相公,我谁也不要。”


    潘云瑶大翻白眼:“嘁!不就是两天没跟男人睡吗?瞧把你给旱的,跟田里的歪头草似的。”


    “老娘都快六年没睡过男人了,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听我的,今儿你已经是县太爷家的千金。”


    “新官上任三把火,咱们得多出门走走,到处给你爹立威。”


    秦良玉端起桌上的饼干,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大嫂爱显摆自个去,我可没兴趣。”


    身后的潘云瑶,叉着腰阴阳怪气:


    “显摆个屁!这叫收拢民心,算了!跟你说了也不懂。”


    “秋兰,小花,伺候我沐浴更衣,待会咱们去老虔婆那里打牌。”


    “哼!这会我倒想看看,那几个八婆还敢不敢赢我的钱?”


    ..........................


    从忠州到四川布政司,将近1000里路,一路乘船要走十来天。


    李弘贞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所以这次出远门特意把杜少康和陈怀安约了出来。


    好处在于,杜少康手里有豪华舒适的画舫。


    衣食住行、谈生意都可以在船上进行。


    “叔白,方才听曾大人说,令正又在今年的武林大会上夺得魁首。”


    “哈哈...恭喜恭喜啊!”


    “叔白能娶到如此悍妻,做兄弟的替你高兴。”


    李弘贞细品这话有点不对劲,总感觉陈怀安这货在内涵人。


    “咋滴!是不是很羡慕啊?”


    陈怀安自嘲道:“羡慕实在谈不上,换作是我娶了这种悍妻,还不得天天被揍得鼻青脸肿?”


    杜少康笑他:“哈哈哈...你要是能像叔白那样,管住下半身,也不至于被揍。”


    “呸!你不也是没管住下边,还有脸揶揄我?”


    李弘贞十分骄傲的说:“你们两个少来,我倒觉得,有个彪悍的媳妇管着挺好,说明媳妇心里在乎我。”


    “而且我家里的人要是被别人揍了,我娘子还能第一时间揍回来,平时你们最看不顺眼,又拿她没办法的嬢嬢、长舌妇、大姨妈小媳妇,我娘子可以肆无忌惮的往死里打。”


    “打完还得过来给我家赔钱道歉,省得我亲自出手。”


    “你们家里的媳妇,能吗?”


    杜陈二人双双摇头。


    “还别说,像咱们这种人丁多、是非也多的大宅门,有个很会打架的媳妇,确实挺不错。”


    “哈哈...说得对!有此悍妻,无人敢欺。”


    说笑打闹完毕。


    接下来就该谈正事了。


    陈怀安命管事,把糕点铺子今年的收入报出来。


    从今年3月开业,截止今年10月,酆都的蛋糕铺子,已经创下8000两的营业额。


    本以为这种网红美食,只是风靡一时。


    但是在往后的每个月中,营业额不减反增。


    尤其入冬以来,生意更是前所未有的火爆。


    二楼的卡座天天爆满,人们就喜欢在冬天捂着一杯热奶茶,边吃蛋糕边聊天。


    出于谨慎,李弘贞和陈怀安本来是商量好,等这间铺子先试营业满一年。


    再根据营业额情况,决定要不要扩展经营规模。


    可现在面对日进斗金的诱惑,陈怀安已经迫不及待要开第二家了。


    “叔白听我说,开分号就得开在成都这种既有历史底蕴,又是商业繁华的经济重镇。”


    杜少康不甘示弱,拿出标出红点的地图给李弘贞过目。


    “叔白别听他瞎嚷嚷,泸州人均富户,要开也是先来泸州开。你一杯奶茶卖80文钱,咱泸州人照样喝得起。”


    “你们泸州全是种地的,卖酒的也就一小撮人。还好意思吹牛皮,人均富户。”


    李弘贞一锤定音:“好啦!两位别争了,成都泸州,同时各开一家,两个月时间筹备,除夕之前开业。”


    这件事商量完毕。


    接下来就是镖局扩展的事。


    杜陈两家,在成都泸州都有土地资产,而且地段还是交通便利的长江沿岸。


    还是老样子,让他们提供土地,李弘贞提供人手运营,利润三七分成。


    这件事没那么快,要先获得四川巡抚点头,当地官府才允许你持枪经营。


    最后才能施工建造物流基地。


    为了给四川巡抚一个好印象,三人一起出谋划策。


    陈怀安说给巡抚送两个美人。


    杜少康提议直接送钱,简单粗暴。


    商量来商量去,最终送礼这件事还是落到李弘贞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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