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的某处。
此时这一片方圆五十里内几乎不见一个人影。
无论是白绝大军也好,亦或是联军的战士也罢。
似乎都有意的避开了这片的战场,主动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原因很简单,因为正在这里战斗的两个人,一个叫宇智波斑,一个则是叫千手柱间。
这远超影级强者的战斗,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参与或者围观的战斗。
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这里发生的战斗场面和他们所经历的战争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
原本贫瘠的平原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占地数十里的森林。
那参天巨木看起来,似乎至少有着数百年以上的树龄。
但谁又能想的到,这些树木只不过是某个忍者使用忍术的延伸物罢了。
而在这片茂密森林的深处,则是不时的传出巨大的轰鸣声。
“嘭!”
一个巨大的身影压在那茂密的树木之上,将那些参天巨树瞬间踩于脚下。
此时在这片森林,上演的是一场有关巨人的战斗。
一边是一个双手合十的巨大观音巨人。
而在这个巨型观音的背后,无数双手臂展开,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巨大背影。
和之前神乐“六道”所召唤出来的须佐套大佛相比,这两者简直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区别。
毕竟从两只的忍术名称上也能看出区别,神乐“六道”使用的只能叫木遁·木人之术。
而现在这个,则是叫仙法·木遁·真数千手。
在巨大观音的头上,站立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额头上有着一个圆形印记,两眼下方同样有着一个条形的红色印记。
这正是开启了仙人模式,全力状态的千手柱间。
而在他的对面,一个蓝色巨人正在空中漂浮着,身后的一双翅膀正在不断的扇动着。
这个蓝色巨人身穿一身威武的乌天狗盔甲,手中持握着两把修长的武士刀。
而在蓝色巨人的胸口内,一个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仔细一看,正是和千手柱间对战的宇智波斑。
此时整片森林都是坑坑洼洼的战斗遗迹,从那些痕迹就可以看出这两人战斗的激烈程度。
此时宇智波斑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丝狂热的笑容,他望着下方的千手柱间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果然,还是与你对战才是最兴奋的。
柱间,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尽情战斗了?”
千手柱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脸上挂上了少有的沉重之色。
老实说,他对大蛇丸为他制作的这具身体十分满意。
这具身体几乎已经能把他的全部实力发挥出来,远远超过了他原本的期望。
然而...
凝重的望着上方的蓝色巨人,柱间的眉头下意识的皱在了一起。
“斑,你的实力比以前更强大了啊......”
此时这话并非是柱间的恭维,而是他有感而发的感叹。
是的,他可以肯定如今的宇智波斑比起以前要更加强大了。
在他施展全力的前提下,他依旧无法完全压制住对方。
而且,他能感觉到宇智波斑似乎还一直留有几分余力。
比起当年在终末之谷那一战,现在的宇智波斑的实力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面对柱间的夸奖,宇智波斑只是以沉默来应对。
他漂浮在天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生之敌。
虽然如今的柱间已是秽土转生之人,拥有着真正的不死之身。
但是他的战斗意识在警告他,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肯定会败于对方之手。
眉头微蹙,他心中已是做出了决定。
只见他扎稳马步,突然双手合十。
随着他的举动,他脚下的巨型观音也同样开始有所动作。
原本围绕在观音身后的数千对手臂慢慢舒展开来,宛如一只开屏的孔雀。
刹那间,数千只手掌紧握成拳,化作漫天的幻影朝着上方的须佐能乎直击而去。
顶上化佛。
操控整个真数千手,将全部的重量凝聚在拳头上击打对手,放出一千次的制裁。
每个拳头都能击毁山脉、陨石,其威力之大甚至能让自己的手碎裂。
在终结之谷之战中,柱间曾用此术破坏斑的威装·须佐能乎铠甲。
而其巨大的破坏力制造出了“终结之谷”遗留至今。
漫天的攻击瞬间便来到宇智波斑的面前,宛如狂风暴雨一般落在须佐之男的身上。
看着这曾经打败自己的招式,宇智波斑却突然微微叹息了起来。
看着下方的柱间,他眼中闪过一种古怪的光芒,嘴里喃喃说道:
“可惜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畏惧这一招了。”
说话间,他控制的须佐能乎突然高高举起手中的双刀,朝着面前的漫天拳影挥砍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刀划过空气时传出的厉啸声,宇智波斑的这一击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然而在千手柱间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分明看到那双刀划过的空间里,出现了一片片黑色混沌的影子。
这普通的一次挥砍,竟然直接破碎了空间,划出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空间!
果不其然,那看似强大的漫天拳影,在遇到蓝色巨人手中的双刀后,就这样静谧的被湮灭了。
不仅如此,那两把刀直直落下,朝着下方观音的头部挥落而下。
看到这一幕的柱间心中连连预警,没有一丝犹豫,他直接从观音头上跳了起来,迅速远离了这里。
两道巨大黯黑的刀刃擦着柱间的脚尖顺势而下,朝着他下方的巨大观音直扑而去。
当柱间从空中飘然落地朝着后方望去,眼中映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画面。
只见那巨大的观音已悄然消失,只有那巨型底座证明着它曾经的存在。
看到这一幕,柱间心中只有一片哑然。
这...
似乎他和宇智波斑早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了。
这时,一直漂浮在空中的蓝色巨人终于落回了地面。
宇智波斑竟直接解开了须佐能乎,只身走到了柱间的面前。
此时他脸上狂热已悄然散去,换上了一片寂寞之色。
他似乎有些遗憾的看着面前的柱间,落寞的说道:
“如今的你,已经无法和我站在同一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