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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一幕: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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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市,圆藏山地下大空洞,大圣杯的所在之地。


    满头白发的高大老人背着手,若有所思地看着停留在高台上的两只鸟类。


    一只渡鸦,一只白鸽。


    “两位,我想抑制力已经传达了祂们的态度。”


    宝石翁——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有些苦恼地说道:“祂们并不希望行动遭到太多干涉,所以把我给拉了出来。”


    “希望二位给我一个面子。”


    “扑棱——”


    宝石翁话音刚落,纯净的白鸽便扇动着羽翼,消失在了地下大空洞。


    而浑身漆黑的渡鸦,则是用祂绿色的眼睛看向了宝石翁。


    渡鸦,北欧主神奥丁的耳目。渡鸦所至之处,即为奥丁所视之处。


    “huginn(福金,意为思想,奥丁两只渡鸦之一)啊,你在这里是因为......”


    宝石翁的瞳孔中,七彩流光乍现:“原来如此,你想要参与进来吗。”


    “那个孩子你很喜欢?嚯嚯,真是难以想象啊,你居然会如此看重一个残缺的孩子。”


    宝石翁有些感慨。短暂的观测这个平行世界,让他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这是除了那些外来者外,属于这个世界的奇特之处——


    真是不知道,那两个抑制力让他去一趟爱因兹贝伦家是要干嘛。


    宝石翁,皱着眉,摩挲起了自己满是胡须的下巴。


    ——————————


    其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


    筑壁于降临之风前。闭四方之门。自王冠而出。


    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吧。


    闭却(盈满)。


    闭却(盈满)。


    闭却(盈满)。


    闭却(盈满)。


    闭却(盈满)。


    周而复始五回。


    然盈满之时便应废弃。


    ――――宣告。


    汝身托吾身下,吾之命运系汝剑上。


    如遵从圣杯之归宿。顺此意、从此理者,回应吧!


    于此起誓。


    吾为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


    吾为施行世间一切恶行之人。


    (然汝应将双眼蒙于混沌侍奉吾身。


    汝为囚于狂乱牢笼者。吾即是手握其锁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


    自抑制之轮前来吧,天平的守护者啊―――!


    间桐宅邸的地下室里,血红色的光芒将整间屋子尽数填满。


    间桐脏砚看着因为魔力濒临耗尽而跪在地上的间桐雁夜,脸上挂起一抹邪笑。


    不过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半空。


    锋利的剑锋破开血光,将站在从者召唤法阵边的间桐脏砚瞬间切割成无数碎块!


    “怎么会——”


    “明明是berserker的召唤咒语,为什么召唤出的会是saber?”


    伴随着一道有些清澈的声音响起,其主人迈步走出了法阵:“我替你把遗言说完了,慢走不送。”


    间桐脏砚瞪大了眼睛,被切割成数十块的身体化作无数恶心的虫豸溢散。


    微风吹拂,利剑再次出鞘。


    这一刻,被召唤而出的saber不再收敛,将目之所及的虫豸尽数歼灭!


    风止,利剑入鞘。


    光芒消散,身着青袍的saber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向跪在地上的间桐雁夜伸出手:“初次见面,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真是没想到,这一次的世界穿越居然不是在群员身边,而是作为从者被召唤。


    宁清辞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不过......既然他成了saber,那卫宫切嗣那边又是什么情况?其他从者呢?


    间桐雁夜张了张口,想要伸出手和宁清辞握在一起。但瞬间,他脸上乃至全身都开始暴动了起来!


    无数虫子在他的皮肤下蠕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破开皮肤钻出来!


    “唉,刻印虫啊。”


    宁清辞摇摇头,握住剑鞘的那只手轻轻一弹,一截刀身展露寒芒。


    间桐雁夜捂住心脏,剧烈的疼痛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此刻在他心里,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惊喜完全压制了那些痛苦!


    老虫子死了!


    间桐脏砚死了!


    盘踞在间桐家百年的阴霾消散了!


    樱自由了!!


    “哈,哈哈哈!!!”


    间桐雁夜的眼里涌出泪水。贯彻全身的疼痛让他扬起嘴角,大笑着哭了出来。


    间桐脏砚死了!刻印虫暴走了!


    这份疼痛,就是最好的验证!


    宁清辞精准地剖开间桐雁夜的每一寸皮肤,再用剑尖将那些刻印虫一只只挑出。


    间桐雁夜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还因为剧烈的疼痛昏迷了过去。


    但哪怕是这样,昏过去的他嘴角依旧上扬着。


    宁清辞摇摇头,手上亮起象征着治愈魔法都绿色光芒。


    “傻孩子,你是m啊?被我几刀砍下去还笑得这么开心。”


    “可怜的孩子。”


    宁清辞为间桐雁夜默哀了一秒。然后,他看向了已经生成的,属于自己的从者面板。


    ——————————


    职阶:saber


    御主:间桐雁夜


    真名:宁清辞


    属性:混乱?善(人)


    筋力:c+


    耐久:c+


    敏捷:a+


    魔力:c++


    幸运:a


    宝具:a+


    职阶能力:


    对魔力(c):虽然能弹开普通的魔术,但无法防御大魔术·仪礼咒法。


    骑乘(a):骑乘的才能,能够驾驭魔兽之类的生物,但幻兽,神兽还是无法驾驭。


    固有技能:


    剑帝(b):剑帝,水帝,北帝的统合,象征着异界剑术的顶点。


    斗气(c):异界的特殊魔力,能够对身体进行永久性强化。同时能够附着在武器上增强杀伤力,或是对身体进行瞬间强化。


    魔力放出(b):能够将魔力附在身体或武器上,通过瞬间爆发使能力增强。


    单独行动(a):即使没有御主,saber依旧能够持续现界数天。


    武(ex):


    统合了心眼,直觉,无穷之武练,天人合一,明镜止水等相似能力的综合性概念技能。


    武之极致,武之本身。


    神性(ex):似乎拥有着至高神性,又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神性。


    宝具:


    『空想具象化』


    阶级:ex


    种类:对人宝具


    有效范围:1


    最大捕捉:1


    marble phantasm


    原本属于星球抑制力赐予精灵的星球触觉之力,但因为相连的抑制力为阿赖耶识,所以在失去大半侵蚀现实的力量后,又出现了一些特别能力。


    凝聚玛娜的力量,复现任意[灵长类]存续时间段的武器、防具等所有[灵长类]曾拥有过的奇迹。


    并非以魔力制造物件,而是复现过去乃至未来[灵长类]的一切。


    ——————————


    “最强的saber......”


    卫宫切嗣站在召唤法阵的光圈外,有些担心未来的处境。


    聊天群里,名为[清辞]的存在在说了一声“我要来你的世界了哦@卫宫切嗣”后就没了动静。


    专门挑圣杯战争开始的节点过来......他的目标是圣杯吗?


    至于宁清辞说过的“救下卫宫切嗣”一事,卫宫切嗣本人表示嗤之以鼻。


    第三次圣杯战争的事他已经问过了阿哈德(爱因兹贝伦家家主),得到了与宁清辞所说完全不一样的答复。


    对此,卫宫切嗣抱有同样的怀疑。


    只有取得圣杯,才能验证真假——那么就去取得圣杯就好了。


    卫宫切嗣等候着召唤的光芒散去,久违地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


    这次圣杯战争......关系着他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和他的女儿伊莉雅丝菲尔的生命,也关系着这个世界人类的未来。


    他不能输,不能——


    “那个,请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光芒散去,穿着一袭冬装的白发小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立在法阵中央。


    “......”


    卫宫切嗣瞪大了眼睛,失神的瞳孔里情绪流转。而在他身边的爱丽丝菲尔,也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怎么会——?!”


    爱丽丝菲尔呆呆地说着,眼里隐隐浮现泪光。她已经觉察出了,此刻站在法阵中央,被召唤出的从者是谁。


    白发的caster睁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背着手,看向了爱丽:“那个,我是志度内,也算是个女神哦!”


    “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啦,真的不是!!”


    caster讪讪地笑着,在卫宫切嗣刺人的目光下躲到了爱丽身后。


    她在爱丽的背后弹出半个头,伸出手指着卫宫切嗣愤愤道:“大叔,离我远一点!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卫宫切嗣沉默着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我以令咒下令......”


    “切嗣!”


    爱丽惊喊出声,躲在她身后的caster则瞬间炸毛,盯着卫宫切嗣的眼神变得不友善起来。


    然而卫宫切嗣谁都没有理会,他只是仿佛死了心一样,不带任何感情地继续说道:“让caster,成为爱丽丝菲尔的从者吧。”


    “?”


    caster愣住了,已经酝酿完成的大魔术瞬间崩解。


    “切嗣?”


    这个声音并非出自爱丽,而是出自caster之口。


    卫宫切嗣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沉默着转过了身,向着教堂之外走去。


    他对圣杯,已经失去了所有欲望。在看见caster——或者说,拥有着伊莉雅样貌和声音的caster时,他就明白了一切。


    卫宫切嗣不会取得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胜利,他会和爱丽一起死于这次圣杯战争。


    而伊莉雅......他的女儿,则会跟随着他的步伐,于第五次圣杯战争死去。


    成为英灵的前提就是死亡。


    宁清辞早就告诉过他的未来,他在这一刻得到了确认。


    ......


    “caster。”


    卫宫切嗣离开了。


    教堂里只剩突然陷入沉默的caster,以及刚刚成为了caster御主的爱丽丝菲尔。


    “切嗣他呀,很聪明,也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爱丽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看着caster,俯下身轻抚着她的脸:“我的话,只知道我会作为小圣杯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死去。”


    “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伊莉雅。”


    “并不是哦,master。”


    caster在短暂的惊讶后,甜甜的笑了起来,说道:“我是复合神性的从者,志度内。”


    “请多多指教哦,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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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阶:caster


    御主: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真名:志度内


    属性:混乱?善(天)


    筋力:e


    耐久:d


    敏捷:a


    魔力:ex


    幸运:a


    宝具:a


    职阶能力:


    对魔力(c):虽然能弹开普通的魔术,但无法防御大魔术·仪礼咒法。


    阵地建造(a):因魔女娄希的性质而被赋予的技能。能够建造属于「洞穴」「阴暗处」一类的特殊阵地。


    道具作成(b):因魔女娄希的性质而被赋予的技能。由于不怎么想拿出真本事,因此阶级停留在b。


    女神的神核(c):表示身为女神的技能。是包含神性技能的复合技能。之所以被分类为c阶级,是因为志度内乃是某种凭依从者,同时是作为caster被召唤。


    高等从者(a-):表示身为英灵复合体的技能。借用着志度内、芙蕾雅,以及娄希三位英灵(神灵)的力量。在此前提下,她将自身称作「志度内」。


    固有技能:


    雪精灵(ex):


    被定义为id-es,alterego的特殊技能。但因为作为caster被召唤,效果下降。


    技能『自然的婴儿』进化的产物。


    一旦被判断为攻击对象,甚至能将所爱之人都进行冰冻。随心所欲地将周围对象进行冰冻的能力。


    神威叙事诗(b):


    自称神威的第一人称神谣。


    作为alterego的她通过吟唱神威叙事诗,可借用阿伊努神话中各位神威的力量。


    甚至能使用高位神威的山、村、海等尊神的力量。但因为作为caster被召唤,效果能力下降。


    赤色黄金(b):


    与北欧女神芙蕾雅相关的技能。不仅拥有众多神明的簇拥,甚至还吸引了敌对巨人的芙蕾雅有一位独一无二的所爱之人。传说每当担心那位为旅行而生的他时,芙蕾雅就会流下赤色的黄金之泪。


    宝具:


    『咆哮吧吾友,吾之力量』


    阶级:ex


    种类:精灵宝具


    有效范围:1~20


    最大捕捉:1


    optateshke okimunpe


    将阿伊努少女英雄志度内的战友猎犬化为一种使魔的存在。


    得到了北欧女神芙蕾雅与芬兰魔女娄希的神代魔术的多重强化,其外形已经不是什么猎犬了,而是酷似熊,存在与精灵相近的生命。


    女神的使魔就该拥有这种威猛的巨大身躯!属性的话,魔兽和幻兽不太适合吧——娄希的这种主张得到了芙蕾雅的赞成,最终以三分之二的赞成比例,变成了熊的样子。


    持续发动型宝具。


    真名解放时,会发动「猎犬(熊)的突击」、「伴随着冰之魔力的弓箭一击」、「志度内的斩击」这种雪崩版的连续攻击。


    由于志度内的性质,对龙会发挥特别的效果。


    『冰冻吧,天上的诸力』


    阶级:a


    种类:对军\/对国宝具


    有效范围:1~80


    最大捕捉:400人


    pohj fimbul


    自如地操使冻、寒冷、雪、冰结的力量。


    诅咒的话语一旦被道出,天空便会失去昼夜之分,地表全土也会就此沦为没有生命的无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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