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晚饭,各自躺在椅子上睡觉。因为都买的是坐票,所以只能躺着休息。
卧票可贵了,能买三张坐票呢!
苏真真和宋琴琴在家里的时候关系不错,两个人经常一起上山割猪草,拾麦穗,割牛草等等。
所以这会儿,苏真真心里一点儿也没对宋琴琴设防了。
随着火车嘎吱嘎吱作响,时间越来越晚,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还不到8点钟,苏真真就沉沉地睡了下去。
宋琴琴怕有小偷偷东西,便一直强撑着打起精神。
后面宋琴琴实在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谁也没发现。有一个男人偷偷从另一节车厢摸了过来,手上拿着锋利的刀片,显然是个惯犯了。
他看着座位上的包包,每个都来上了一刀。一旦得手,就立马把里面值钱的东西翻了出来。
路过宋琴琴和苏真真座位的时候,男人照样在两人的包上面划了一刀,只可惜这两人带了大包小包全是吃的,什么值钱的玩意也没有。
小偷暗自骂了一声晦气,就往其他地方去了。
这会儿的火车上还是鱼龙混杂,管制力度不算太强。
火车上的小偷多不胜数,一节车厢可能会出现五六个贼。
逃票的人也很多,所以一般在快要到站的时候,列车员都会提前过来检票的。
苏真真一觉醒来,摸了摸放钱的地方,还好,钱还在身上揣着呢!
她摇了摇宋琴琴,说道:“琴琴姐,醒醒,快看,咱俩包被划烂了。”
宋琴琴赶忙查看自己买的东西,好在并没有丢失什么,只是包坏了,以后不能再用了。
她感到可惜的同时,又觉得万幸。
还好只是包被划烂了,财物倒没损失什么。
就在这时,车厢里传来一个哭天抢地的声音,“我的钱啊,我儿子的救命钱啊!”
是一个年迈的阿姨,正趴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喊道。
任谁劝都不起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趴在地上哭。
宋琴琴同情地说道:“该死的小偷,连救命钱都偷,也太过分了吧。”
苏真真幸灾乐祸地道:“琴琴姐,她那是活该!哪有人带这么多钱上火车的,别人现在都是存进银行卡里到了再取就是了。”
苏真真之前也向银行打听过,可是由于办银行卡太过复杂,加上取钱要2块钱的手续费,她就放弃了。
这个钱被偷的妇人何尝不是这样,正因为看病需要钱,所以想着能省则省,所以带着看病的钱坐上了火车。
只是没想到,会遇上小偷,明明她已经很警醒了。
除了那个妇人被偷了一千块,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丢了几块钱,十几块。
如果加起来的话,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其他车厢情况也大差不差,即使有人向列车长反应,可是半路有人上车,有人下车,有没有逮个现行,谁知道是谁偷的呢!
许多都是惯偷,列车员也没有办法。
第二天,那个大姐照例地说了声早。
问苏真真和宋琴琴要不要去上厕所。
她们两个还不知道,这个大姐,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梅姨。
因为头一天的接触,所以宋琴琴对这个大姐就没什么防备心了。
她点了点头,又问道:“真真你去不?”
苏真真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听着火车即将到站的时候,都有些着急,在厕所外面不停地踱步。
因为火车如果停靠,厕所会被关闭,是不允许在即将到站的列车里上厕所的。
两人等的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可是由于许多人都在火车上睡觉,早上几乎所有人都要起床梳洗,所以现在厕所外面还排着老长一串呢!
就在这时,苏真真和宋琴琴忽然被一方帕子,紧紧捂住了口鼻。
帕子被乙醚浸泡过,人要是闻了,一秒钟不到,就能完全地失去意识。
紧接着,梅姨说道:“去把顺子给我喊来,这人身上绝对有大货。”
这是行业黑话,意思是有值钱的东西。
在车上梅姨就盯上了孤身一人的宋琴琴,知道她是个有姿色而且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然买一赠一,又来了个苏真真。
梅姨手底下人很多,这次随她一起上火车的,在各个车厢都有。
他们得知梅姨得手了,立马机灵地跑过来准备帮忙。
几人架着苏真真和宋琴琴在半路下了车,完全没人发现有什么异常。
刚下火车,原本有个急急忙忙要跨上火车的兵哥哥,仔细一看,只见那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一表人才,落落大方。
那人看着梅姨等一干人等架着苏真真和宋琴琴路过,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犹豫了一秒钟,立马追了上去。
一个优美地过肩摔,把两人抢了过来。
众人一看是当兵的,连解释都不敢,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两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苏真真有些神志不清地问道:“我这是在哪儿?京市到了吗?我怎么在这儿?”
这时宋琴琴猛然回想一起,问道:“难道那个大姐是人贩子吗?跟我们说了一路话,都是为了降低我们警惕心。”
苏真真立马肯定地说道:“一定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送了两杯热水说道:“两位女士,你们醒了?”
宋琴琴半梦半醒,脑袋和身上依然很难受,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话语是清晰的,但是就是起不来。
“你们真是运气好,还好遇见一个拔刀相助的兵哥哥,否则,你俩就要被那个人贩子带走了。”
听到是别人救的,宋琴琴连忙打听道:“请问你知道兵哥哥的名字吗?叫什么,多少岁了?”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说,只是把你们救完就上了火车,不知道是哪里来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