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给我查一下,贺天致是怎么拿到那些资料的?”贺谨言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这件事他不会就这样让贺天致钻了空子。
“好!我马上就去!”
乔风前脚刚出去后,贺健林后脚就跟了进来,往贺谨言的面前一坐,手指敲着桌子质问道。
“我听说你丢了公司的重要项目资料,导致公司受到新项目受挫,前期投进去的钱也打了水漂,是不是这样?”
贺谨言一听,便知道这是贺健林与贺天致估计是商量好的,故意要来给自己施压来了。
“您消息倒是挺灵通,不会是贺天致告诉你的吧?”
“你别拿天致说事儿,他一直在家休养,怎么会知道公司发生的这些事?你还是给我老实回答,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向股东们交待,要是按公司的规定,你犯了这么严重的失误,给公司带来这么大的损失,作为总经理,你得引疚辞职才对!”
贺健林作为他的父亲,根本就没有替贺谨言说话的意国,直言要让他交出公司。
“您等这一天是不是已经很久了?现在终于找到这么一个机会,看来您这是一定要让我把公司给贺天致了是吗?”贺谨言冷笑,说出了贺健林一直以来的企图。
“随你怎么说!现在事实已经这么清楚了,我劝你还是安静的从公司的位置上下来,免得到时候大家弄得脸上都不好看,本来这件事就是你的责任!我也没办法替你遮掩。”
“对不起!恐怕我要让您失望了!贺氏是爷爷交到我手上的,没有他老人家的话,我是不会把公司交给任何人,就算是您也不行!”贺谨言断然拒绝,对这个父亲了已经彻底绝望。
“你!”贺健林本来又想骂人,可是想起贾玉珠在来之前对自己的交待,才把后面的话给憋了回去,“你这是非要搞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吗?”
“我没关系!既然这是公事,那就公事公办,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个混小子,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好心为你考虑,你倒还不领情了!好!既然你执意如此,就别怪我到时候大义灭亲!”贺健林气呼呼的说道。
“您这话说的,好像什么时候您把我当成您的儿子看待一样,一直以来,您对我不就一直是大义灭亲吗?我也没见过您对我手下留情过!”
贺谨言语气颇为不屑,眼神里也透着对贺健林的鄙视。
“贺谨言!你敢这么和你的老子说话!我看你这是无法无天了!”
“这会儿您倒承认是我老子了?是不是已经晚了?我们之间早就没了那种关系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难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贺建林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晕了。
“要是有可能,我是真希望这样!”
“你!”贺建林气得咳嗽了几下,抬手还想打贺谨言,却被贺谨言挡了回去。
“你这个不肖了!我迟早要被你给气死!”
“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您别这么说,我马上就可以找到贺天致背后对我下手的证据,您怕是还得留一口气去维护贺天致吧?”
“你胡说!天致才不屑做那种事,他可不像你这么阴狠。”
贺建林嘴里虽然说着,可是心里却没底,暗忖贺谨言是不是真的拿到对贺天致不利的证据了,要知道,如果是被贺谨言查出来的庆,估计他不会对贺天致手软的。
“事实会证明一切!您现在也不用这么激动,我会让你看到谁才是真正阴狠的人,”
“你不用这么吓唬我,你所说的事实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看了,我很快就会查清楚这一切,到时候,您自然就会明了!”
“笑话!天致绝不会做这种事!你也没机会查出来什么。
“我们不防打个赌,看看您心里完美的贺天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贺谨言已经听得出来贺健林的声音有些发虚,明显的底气不足,这也更加坚定了贺谨言的信心。
“你少拿这个威胁我!天致也决不会上你的当!”
“是吗?您有时间可以去告诉贺天致,让他最好小心点儿!”
“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看清楚你的大儿子对我做了什么!”
“真要论起来,你才是真正亏欠天致的那个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天致以前做了什么,不然他也不会要在轮椅上度过下半辈子,这一切全是因你而起!”
贺健林又提起了往事,将他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您讲话要有证据,贺天致残废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开车出了事故,您却赖到我头上,以为我会就此承认吗?实话告诉您,我已经拿到了贺天致做这些事的证据,您就等着欣赏吧!”
“你这个小子!”贺健林瞪着眼睛,“你这回又想反咬一口吗?你要是敢对天致做什么,我绝不会放过你!别说让你离开公司,贺家你也别想再待下去!”
贺健林被贺谨言给激怒了,狠着心威胁着他,一想到贺谨言接下来会伤害到贺天致,他就失去了理智。
“既然您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就试试看,最后离开贺家的会是谁!”
贺谨言已经掌握了贺天致和贺健林以前暗害自己的证据,现在正好又查到贺天致又贼心不死,再次想要整自己,新帐和旧帐一起算,贺谨言绝不会再对他们手软,也不再讲什么父子和兄弟之情了,在贺家,除了老爷子以外,他和其他人之间不再有什么亲情。
“你敢这样和我说话?好!我原来还想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看来,是你自己不要的,你可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哼!”贺谨言冷笑,“父子之情?我们有吗?”
“你!”
贺健林气得眼睛要瞪出来了,他竟然想不认他这个父亲,行!那正好就此断绝,也省得以后被这个他不喜欢的儿子给气死,还要和贺天致争家产!
“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你也没我这个父亲!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贺谨言面无表情,在他的心里,他的“父亲”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