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样说,现在你又看不出来。”
“现在是看不出来,等将来看出来可就什么都晚了!”
“这样啊!”
贺老爷子沉思着,贾玉珠也猜不透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想法,和贺建林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继续又说了一些关于顾云澈有的没的,总之就一个意思,顾云澈这个女人与贺谨言在一起就是贪图贺家的财产,对贺家有百害而无一利。
“既是如此,你们容我先看过顾云澈再说吧,我已经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不过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为人怎么样,还是需要当面看一下才知道。”
贺老爷子已经算是非常谨慎了,听到贾玉珠他们那样说,也没有立刻否定顾云澈,只不过,他对顾云澈的印象有些微词。
“老公,你说老爷子他最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贾玉珠回到房间后,揣摩着贺老爷子的话,心里有些吃不准。
“我觉得吧,老爷子对于我们话还是听进去了一些,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说。”
“可我觉得不像那么回事。”贾玉珠坐在梳妆台上,卸下身上的饰品,将一条红色的宝石项链拿在手里把玩着,“你没听到的语气吗?他好像还是不太相信我们说的那些,仍要亲自查看一下顾云澈的为人。”
“不管他,他看他的,我们进行我们的。”贺建林等不及再等老爷子同意,决定先行一步。
“这样妥当吗?别到时候弄得两家脸上都不好看那就不好了,宋家是什么人啊?那也是极重脸面的大家族,那个宋薇若也是一副跋扈的性格,要是真的惹恼了他们,还不得把我们家给闹翻天吗?”
“可是也不能这样等下去,宋朝宗的意思要尽快,我已经答应人家了,总不能食言吧。”
“唉!这事弄的,偏偏那个宋薇若看上的是贺谨言。”贾玉珠轻轻叹了口气,轻蹙了一下眉头,看着贺建林说道,“这事情就是这么不遂人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还不是我们天致吗?你也知道他自从出事以后就没再提过这方面的事,他还那么年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而贺谨言却有这么多的女孩子扑着喜欢他,这倒是奇怪了,我们天致除了身有残疾以外,也算是仪表堂堂,宋薇若怎么就没有看上他呢?“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天致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好的,再说这男女感情的事,也得顺着来,我当然也希望能是你想的那样,可事情不是你我想就可以的。”
“说的是啊,我不是心里着急吗?时间过得很快,我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会影响天致将来的一生,说起来,也是天致运气不好,偏偏出了那档子事,要是当年没有车祸的话,现在哪有贺谨言的今天?唉!”
“老婆,你别难过,天致的事我一直都记在心上的,总有一天,我会让谨言那小子,把欠天致的都还给他,你等着看吧!”
“谢谢老公,你还这么惦记着我们天致,说起来,这也是贺谨言的原因,可是我们也没有那些证据,就算告诉给了老爷子,他也未必会相信。”
“现在我们是没有,不过我也在暗中找了,应该会找到的,你不用急。”
“嗯,我知道你也有心了,只是时间不等人哪,一晃就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那件事到现在已经三年了,谁能想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贺建林也有些感慨起来,“要说到当年的事,倒也是与顾云澈那个女人也有点儿关系。”
“哦?是吗?”贾玉珠假装不知,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一切,而且也是她在背后给贺天致当年出的计划,只不过。贺建林并不知情,一直以为,贾玉珠只是个家庭主妇,什么都不知情。
“说起来,也是孽缘,要不是因为贺谨言那小子,我和天致也不会找上顾家,原想着让顾家当年不要去帮助贺谨言,可没想到用劲用大了,顾家竟那么不堪一击......”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我说你怎么会一口咬定顾云澈那女人肯定不是真心要与贺谨言在一起的,想不到这中间还有这档子事。”
“也不好说,谁知道那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按说她应该不会重新和那小子走到一起的,可是看现在的情形,好像她并没有受到当年事情的影响。”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倒不如从这上面入手。”
“哦?你的意思是......”
“他们以前不就是有一些那种恩怨吗?我们趁机再把当年的事让顾云澈知道是贺谨言这么做的,我不信她会无动于衷。”
贾玉珠啪的一下将手中的红宝石项链的首饰盒给盖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来。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我们可以试一下,看看顾云澈能坚持多久,要是她因此与贺谨言分开的话,倒是省了我们的劲儿了。”
贺建林眯着眼,走到贾玉珠的背后,手扶上她的肩头,看着镜中那张贾玉珠的凤眉圆脸。
“那我们不妨试一下,双管齐下说不定会有效果。”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才一起睡去,对于如何拆散顾云澈和贺谨言,他们有一致的目的,而且贺天致也因此而决定出马。
“爸爸,您真的和贺家已经说好了?”宋薇若趴在宋朝宗的肩头,喜笑颜开。
“是啊,已经全部说妥了,这下你可高兴了吧?”
“你不会是逗我的吧?我怎么没有听贺伯伯说起呢?”宋薇若噘着嘴,她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你这孩子,我还会骗你不成?你就等着吧,过不了两天,我们两家就要坐在一起说你们俩的大事了。”宋朝宗拍拍宋薇若的手背,一脸宠溺的看着这个宝贝女儿。
“真的呀!那就太好啦!”
“薇薇,这下你可开心了!“宋薇若的母亲含笑的看着转着圈跳舞的女儿,对宋朝宗说道,”咱们这个女儿呀,心里就只有那个贺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