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
看着陈珂珂这一幅嬉笑的样子,张凯不用想就知道这陈珂珂脑袋里边在想什么事情,轻轻的往陈珂珂头上拍了两下,张凯就起身往楼下走了过去。
一晚上的劳累让张凯肚子一直不停的叫唤,要不是肚子实在是饿得不行了,他还想着能够在床上多躺一会呢!
“姐夫,我看姐姐还在睡着,要不你送我上学去吧!”
张凯刚刚的下肚几块面包,陈珂珂就看向了张凯笑着询问道。
“自己去,没看见,昨天晚上多么危险吗?差点就被抓走了,再说了车子都不在家里,怎么送你去上学!”张凯慢悠悠的喝着桌子上面的牛奶,笑着说道。
“哼,不送就不送,我自己走路去上学去!”看着满脸不情愿的张凯,陈珂珂冷哼一声,闷闷不平的走到了门口穿起来了鞋子就走出了家门。
悠闲的一天又开始了,今天干点什么呢,看着陈珂珂走出了房间,张凯喝着奶想着今天的计划。
对了,得问一下师傅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这怎么没有像是书上说的一样爆体而亡,就在张凯正在想着怎么度过这美好的一天的时候,突然的回想起来了昨天和陈玉瑶发生的事情,按照书上所说,这种情况,多半应该是爆体而亡了才对。
简单的吃完了饭,张凯便直接走出了家门,拿出了手机给老道士打起来了电话。
“喂?师傅,你给我的这功法是不是假的啊?我这辛辛苦苦给你打工这么多年,你可不能给我一本假的功法来糊弄我啊!”张凯一打通电话,就直接先发制人质问起来了对面的老道士。
老道士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张凯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过了一会,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气急败坏的说道;“为师给你了本门的最高功法,没想到你这孽徒竟然不识好歹,说我给你一本假功法!”
看着老道士似乎有些生气了,张凯则是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笑了起来“老张,你这功法上面记载的东西,似乎是出了点问题啊!”
“你上次不是说,我修炼这功法以后一直要保持童子身吗,不然就会爆体而亡吗?”
“这我都已经破了童子身了,也没有像是功法中记载说的爆体而亡。”
“你给我这个功法,不会是假的吧?”
张凯一边问着,一边在体内简单的运转着纯阳功法,一点点的检查着自己身体里边的经脉,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以后,张凯则是笑的更加开心了。
“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不靠谱,为师当年至少还修炼到了第四层,你这小子竟然是连第三层都没到!”看着张凯竟然还能这么得意的笑出来,老道士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功法上面的那条其实是我加上去的,本来想着你至少能够比我修炼的更深一点呢,谁知道你这才第二层就无了,不过你既然已经放弃了走这条路,不妨我就告诉你,一旦破了童子身,因为体内会存留阴气阻挡功法的修炼,所以功法就不能自己修炼了,这以后只能靠你自己去修炼了!”
“哎,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忙活,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吧!”
说着,老道士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能自己修炼了吗?听着师傅说的话,张凯有些好奇的在自己体内感受着纯阳功法。
这好像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啊?不是说不能修炼了吗?
感受着体内功法缓慢的运转,张凯的眉间则是露出了更深的疑惑。
算了,师傅都不管了,我还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没有爆体而亡就算是好事。
张凯简单的锻炼了两圈,又一路小跑回到了家中。
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这会陈玉瑶总应该是醒过来了吧,张凯缓缓的回到了卧室之中,看见了还在床上躺着睡觉的陈玉瑶。
张凯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这还真的像是猪一样啊!”
“醒一醒,起床了!”张凯拍了拍陈玉瑶的额头,咧着嘴笑着说道。
而当张凯的手触碰到陈玉瑶额头的一瞬间,张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怎么这么烫?”
感受着陈玉瑶脑袋上面的温度,张凯一下就感受出来了这不是正常的体温,很显然,陈玉瑶发烧了。
怎么他去跑了个步回来,陈玉瑶就发了高烧?
张凯见状,由不得半点的犹豫,直接坐在了床边,拿起了陈玉瑶的手给把起来了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凯的眉头则是皱的更狠了。
“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啊?”看着陈玉瑶的这脉象,张凯看了半天,心里则是更加的慌了,这他半天都没有看出来半点的问题。
虽然张凯并不是主攻医术的医生,但是在青莲山上看病这么多年,张凯的中医技术早就已经是炉火纯青的水平了,别说是什么高烧不退了,就是烧的只剩一口气的将死之人,张凯都能将他给就回来。
但是像是陈玉瑶这种脉象平稳正常,身体却又莫名的高烧,张凯还是第一次见到。
“张凯,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好难受?”
似乎是感受到了张凯在身边,陈玉瑶也是缓缓的睁开双眼,有些好奇的看着张凯问道。
\"躺好,别说话,这点小病,一会就好了!\"张凯轻轻的摸了摸陈玉瑶的头,随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了几根银针。
张凯轻轻的一伸手,九跟银针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几乎是同一时间,九跟银针精准的刺破了陈玉瑶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精准的扎进了陈玉瑶身上的九个不同的穴位上面。
没过几秒钟,陈玉瑶脸上的红润,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下去,陈玉瑶身上的难受,也是犹如洪水褪去一般,瞬间的消失在了心头之上。
“等下,你自己把针拔出来,我眯一会!”看着陈玉瑶的脸色逐渐的恢复了正常,张凯长舒了一口气,放心的趴在了床边,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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