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骜吩咐道。
工程兵迅速修筑营垒。
骑兵握紧手中弓弩。
瞄准谷口。
一旦发现战斗国士卒身影,迅速击杀。
“报,我军后方出现龙国将士身影。”战斗国一名小卒大声喊道。
他的腿上被箭矢射伤。
大量的血迹流出。
“什么?”伊凡三世惊呼一声。
龙国将士怎会出现在山谷后方。
战场上出战的三万士卒全部撤退到了谷地。
剩下的两万士卒。
他很快反应过来。
他的心脏仿佛骤停了一般。
难道说?一切都是对方的圈套。
不。
“舍尼亚何在?”他连忙喊道。
“舍尼亚将军已被敌军击杀。”士卒说道。
“敌军正在修筑营垒。”
什么?
舍尼亚有万夫不当之勇还能被击杀?
伊凡三世愣了下,随后看向四周。
“他们是想把我们困死在此处啊!”伊凡三世仰天长啸。
“向后方突围。”
三万和两万,他还是分得清该向何处突围的。
但还是原本的问题。
谷地的狭窄无法使战斗国群众有效地发动攻击。
蒙骜在营垒没有修筑成功时,用战车堵住了谷口。
并且令少量士卒负责回收战场上和战斗国营帐时使用过的箭矢。
来保障箭矢的充足。
战斗国数次冲锋都被蒙骜用弓弩挡下。
即使几次突围出去了一些,也会很快被击退。·
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一次次突围的失败,伊凡三世地脸庞逐渐变得狰狞恐怖。
他的双目通红。
“王公,山谷作战不便,我们根本无法突围。”霍姆斯基面漏愁容。
大军被堵在山谷中,短时间内问题不大。
龙国人的箭矢是有上限的。
经历过两轮射击山脉上方的龙国弓弩手的箭矢数量已经出现了问题。
但若是长时间被困谷底,粮食水源的问题该如何解决。
“这样耗下去,士气将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伊凡三世坐下,靠着坚硬的石块上,闭上眼思考应对策略。
“大哥,都被堵里面了,你咋还睡呢?心真大啊!”
“什么情况?我们不是大优局,怎么打成这般模样的?是谁造成这一局面的。”
“还不是龙国将领阴险。我现在有个大胆的假设,对面先前的败退是故意的。”
...
“发送救援信号。”伊凡三世想了想,睁开眼说道。
“瓦西里·费奥多罗维奇·叔伊斯基还有数千军队在我军营地,只要他们接收到信号,必会赶来。我们内外夹击,必能突围。”
霍姆斯基眼睛一亮。“是,我这就安排。”
“额,我还以为对面能有何良策呢?搞了半天就这儿。滴滴,滴滴,那个什么司机快来。”
“司机还未出山,就已中道崩殂。可悲可叹可泣...”
“哈哈,好计谋,我忍不住为他拍手叫好。真想让他看看上帝视角啊!这样他就知道小丑是怎样炼成的了。”
...
“等。”伊凡三世沉声说道。“时刻注意谷地后方的动静。”
“一旦龙国军队出现问题,我们便迅速出击,内外夹击。”
一天的战斗,他的眼睛已经有了一丝疲惫。
但他不敢休息。
一丝风吹草动都能令他精神泵张。
但时间在流逝。
所谓的支援却迟迟未来。
“恐怕叔伊斯基已经身亡。”他轻声说道。
“分兵两处,一支警惕龙国的队伍,一支休息。等夜深再突围。”
...
五海之港会议室。
战斗国总统一脸无奈。
这伊凡三世被对面耍的团团转。
七万兵力被对面五万包围了。
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
龙国这兵力能把伊凡三世逼成这地步就离谱。
看的人心肌梗塞。
他的手伏在心脏上。
战斗国参赛者也是个大聪明。
第一轮不用自选被打爆。
第二轮用了直选,把先前帝王战胜利的武将放在统帅战上,然后又快输了。
“总统,对面松懈了。”副总统大喊道。
总统的目光迅速看向大屏幕。
...
炊烟袅袅。
食物地香气在龙国两处弥漫。
谷地中的战斗国人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他们追击龙国,并没有带太多食物。
每个人只吃了一点东西。
霍姆斯基看向伊凡三世。“敌军正在吃饭,此时我军方袭击,必能轻易取胜。”
“等。”伊凡三世看向天空。
“等对面睡着。”他继续说道。
黑沉沉地夜,仿佛无尽的墨汁涂抹在天际,一点儿光芒都不存在。
四周死一般地寂静,仅有微风地吹拂声。
“突围。”
闭着眼睛的伊凡三世睁开。
他的目光先是看了眼蒙骜所在秦军的方向。
派遣少量的人假装突围。
随后领大部队冲向白起的方向。
一天的突围都是主攻的蒙骜方向。
人数的多少所有人都清楚。
是个人都会认为他即使突围也会选择蒙骜的方向。
那便反其道而行之。
叔伊斯基的死亡也就验证着战斗国营帐的破灭。
即使突围又能如何?
食物,器械伊凡三世不相信龙国会给他留下。
只有击杀白起,冲破龙国营帐方能取胜。
蒙骜的方向果然出现了战斗。
而白起的方位却有些寂静,仿佛所有人都陷入了梦乡之中。
但当他们到达营垒地时刻。
火光四起。
“等候多时了。”
火光中。
一个个秦军的脸庞出现。
白起站在人群中央。
冰冷的脸庞上书写着‘杀戮’二字。
“突围。”伊凡三世并没有过多的慌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数万战斗国将士咆哮。
然后一个个直挺挺被弓箭射中。
倒在血泊中。
“我们的营帐已被龙国攻破,我们已经没有家了。”
“只有击败龙国统帅,突围成功。”
“我们才有机会获取战争的胜利。”
“统治了我们两个半世纪的金账汗国都能被我们灭掉,区区龙国岂能阻挡我们。”
一个个战斗国士兵悍不畏死。
白起的嘴角张开。
“杀。”冰冷的话语回荡在整个战场之上。
大秦锐士全副甲胄。手持一口阔身短剑,一牛皮盾牌,腰间别着一把精铁匕首冲在最前方。
每一次阔身短剑的挥舞,都能斩杀一名敌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