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盛楠你再夸下去,我都不好意思啦。”陆淋之无奈,曾盛楠已经对着自己叽叽喳喳说了半个小时自己长得多么漂亮了。
曾盛楠有些不好意思,“哈哈,我这说的不是实话嘛,淋之你长得真的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漂亮的,比我妈妈还要漂亮,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那个女孩子长得比你还漂亮的,你脾气也好好……”
“停!”陆淋之无奈,见曾盛楠终于没有再说这件事,陆淋之补充了一句“我们不提长相这件事,ok不?”
曾盛楠点了点头。陆淋之眉头舒展,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那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淋之。”
“我们来谈谈八卦吧,我刚来不久,听说我们学校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上次他们跟我讲那个红衣厉鬼的传闻,我感觉蛮有趣的,你还知道什么比较有趣又罕见的故事吗?关于我们学校的。”
“那你可问对人了,我是学校灵异纠纷研究所的,关于学校大大小小的八卦传闻,小道消息,我们知道的一清二楚。”曾盛楠语气中带着骄傲。
灵异纠纷所,陆淋之有些好奇,自己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东西,“灵异纠纷所是干什么的,我都没听说过这个所?”
曾盛楠有些尴尬,“我是我们所最后一届所长,我们所今年没有找到足够的新成员,解散了,哈哈。”
陆淋之也有些尴尬了,自己好像往别人伤口上又插了一刀。
曾盛楠也扎心啊,灵异研究所感兴趣的人不多,老所长定下的纳新规则又苛刻,往年来招的人也少,所里成员本来也不多,今年招新又比往年更艰难,最后只招到了三个新生,就差那么一个,灵异纠纷所就不用解散了,想到这,曾盛楠郁闷极了,我们所在我这一脉就断了。
“那你们所平常是研究什么的,有接触到鬼怪吗?”陆淋之低声悄悄询问。
曾盛楠回过神,连忙自豪地说:“我们所可牛了,传说第一代所长是茅山派传人,处理过不少灵异事件,你刚刚说的那个红衣厉鬼传闻就是他度化的,他可牛了,是我们所里所有人的偶像。
我们所最辉煌的时候甚至和国安局合作过,好像当时是一个很知名的医学专家,假借教授的身份秘密做人体实验,这事当时还上了新闻,在我们所里还有卷宗呢。
只是很可惜,这些年来,我们所人员凋零,也没干出什么业绩来,几年来不是找学校神秘失踪的大橘,就是帮学生打捞掉进湖里的东西,渐渐的,就沦为别人口中的打杂所。
只要是鸡皮蒜毛的小事抑或是其他部门不愿意做的脏活累活,也喜欢找到我们部门,那句曾经我们骄傲自豪的口号,渐渐也变成了‘有事找打杂,没事找打杂’,
新生社团招新,大家听说我们,大多不愿来我们社团,今年没招够人,达不到学校社团成立的人数,我们所就解散了。”越说曾盛楠语气越低落。
陆淋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失意人,干巴巴说了句,“没事的,以后会变好的。”
刚刚还心情低落的人,没一会自己就满血复活了,“哈哈哈,没事,这些事都过去了,要不是你说我都忘记了,不过退了也好,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社团和学业两者呢,你不知道我们医学院大二的课程安排得有多满,要是我还是灵异纠纷所里的人,我根本就空不出时间来学习,会忙死。”语气轻快,只是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好,刚刚听你说了最近在学校盛传的江教授绯闻,我还想听听内幕,比如他的情人杜若,曾大侦探。”陆淋之调皮眨呀眨眼。
曾盛楠促狭,挑眉低声凑过来说:“同道中人,那你可问对了,我还真知道一点。走,我们找个隐秘的地方说,这里太虐单身狗了。”
“嗯嗯。”陆淋之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学子湖,在南大还有一个别称叫情侣湖,每到半晚,风景独美的学子湖就成了情侣幽会的圣地,树下、湖边随处可见的都是一对对腻歪的男男女女,黏黏糊糊的,看着就感觉甜的牙疼,大多数单身人士到了夜晚都会明智地绕道走,避免撞到人家小情侣亲亲我我,自己尴尬,对方也尴尬。
两人走到了一个亮着灯光的亭子了,或许是这里的灯光太亮,有处于显眼的十字交叉口,这里空无一人,没有来这做秘密之事的情侣。
“我听说你们学院的大四学姐杜若原来是学法律的为什么要转去你们医学院,我可不相信她是为了什么爱情。”陆淋之开口直说。
“你这直觉还真准,你说的不错,我也觉得里面有隐情。曾盛楠拿出了纸巾擦了擦坐的地方,示意对方坐过来。
等两人肩挨着肩坐下来,曾盛楠低声说:“我怀疑杜若学姐当年和学长分手不是自愿的,很可能转到医学院也是被江海涛胁迫的,我们所有些资料,大一我刚加入所里的时候,我调查过,只是后来被我们当时的所长制止了,只知道一部分。”
陆淋之不由靠近了些,远处望去,两人似乎在咬耳朵。”那你快说,我好奇。”陆淋之催促。
“嘿嘿。”见陆淋之被吸引,曾盛楠也不再吊胃口,“我调查发现,当年学长并不是因为抑郁症而退学,学校资料室写的是他肆业,我去年趁着国庆小长假,还悄悄去了一趟学长的老家,我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回家,而是消失了,甚至他的妈妈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他了,一直以为他还在学校上学,是没有时间回家。”
“什么?”陆淋之有些吃惊,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很有可能这位学长已经不幸遇害了,她调查也发现,作为一个从山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的男生,整个家乡的骄傲,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退学,而且这位学长经历种种磨难,才走出一条路,怎么可能是鼠小之辈,性情肯定坚韧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