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阳光正暖,陆弈想了想担心阿芽受寒,还是给阿芽系上了米白色的迷你小围巾,正准备出发时,陆老爷子叫住了陆弈,
“唉,弈儿,住了好几天了,我待会也回去了。”
然后微微蹲下,和阿芽视线齐平,对她说:“崽崽,我也要回家了,下次再来陪你玩,好吗?”
阿芽有些诧异和失落,凑近了陆老爷子的脸“老顽童,你要回家了,不陪我了吗?”
陆老爷子摸了摸阿芽的围巾“没有啊,你想我可以叫陆弈带你来我家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莹润的玉,放在了阿芽的花盆里。
阿芽收到了礼物,高兴得蹭了蹭陆老爷子的手。
“谢谢你啦!老顽童。”
陆弈有些惊讶,这块玉和之前陆老爷子给自己的那块一模一样。
“再见,老顽童,我下次来找你玩”
陆老爷子满脸慈祥地摇了摇手,看着陆弈和阿芽的身影渐渐消失……
从进入st研究所开始,这是阿芽有意识后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来到st研究所。
一切都是新奇的。
刚进入透明电梯,阿芽就被眼前一个巨大的屏幕吸引了——那是一块虚拟的屏幕,正在不断地显示信息,自己和陆弈的身影也从上面一闪而过,随即是看不懂的各种分析数据,让阿芽不禁有些好奇。
“这是录入信息。”旁边的张彬蔚看见陆弈手里的玫瑰探长了身子,开口介绍,“防止混入不法分子。”
昨天晚上听见自家boss说第二天要带小玫瑰来,张彬蔚激动得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此刻的脚步更是飞快,快速地带着陆弈走到了一面洁白的墙壁前,
拉开了浅色的窗帘,露出了一面书架,张彬蔚移动了其中一本书,露出了古老的铜制机关所,张彬蔚快速转动了几下,一会的功夫,整个书架缓缓移动了,露出了一条暗道。
阿芽看见这内有乾坤的书架,早已是呆若木鸡,扯了扯陆弈的衣袖,急不可耐,想要进去瞧瞧。
张彬蔚领着陆弈踏了进去,随着两人渐渐踏进,头顶上一盏盏灯也渐渐地亮了,原本阴暗的走廊瞬间明亮了起来。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两人一花停留在了一扇厚重的钢铁大门前,打开大门,张彬蔚率先走了进去,陆弈抱着阿芽也随其后进去了。
入目之处皆是各种各样的昂贵的医疗设备与机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宛若一家小型医院,设备完全可以媲美三甲医院。
看着眼前这些冷冰冰的机器,阿芽感觉就像巨大的怪物,即将把自己吞噬。阿芽缩了缩脑袋,有点害怕,陆弈看着她,摸了摸她已经绽放一半花苞,取下了那条迷你小围巾,
“阿芽,别怕,哥哥就在这里陪你。”说完把阿芽放进了数字减影x线拍片机(dr),
检查有条不序地进行着,随着一条条正常没有问题的结果出来,陆弈一直以来紧绷着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原本微皱的眉头也舒张开来。
随口问了句:“张彬蔚,阿芽是什么性别,我问她是男孩还是女孩,她不知道,帮她检查检查。”
“等等,我看看。”
“不对啊,boss,人和动物能区分雌雄,植物却不一样,只有极少数的植物像动物一样分成雄的和雌的,这当中最着名的就是银杏树。银杏树是现存的一种最古老的高等植物,2亿多年前分布几乎遍及全球,而到了今天,分布的范围只仅限于我国和日本。因此,今天活着的银杏堪称生物界里的“活化石”。银杏树的雌树结果,雄树不结果。雌树开雌花,里面长着雌蕊;雄树开雄花,里面长着雄蕊。如果没有雄性树上的雄花的花粉给雌花授粉,雌树不可能结出果实来。因此,如果只有一株银杏树,那就不能传粉,当然也无法结出果实和种子来。而绝大部分植物都是雌雄一体,一株植物的身体上既有雄性的器官,又有雌性的器官,比如我们见过的很多花里都是又有雄蕊,又有雌蕊。也有的是在一株植物的身体上分别长有雌花和雄花,比如丝瓜,但不论怎么说,它们的雌花和雄花都长在一株植物上。(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着)
而玫瑰就是两性花,是完全花,一朵花中既有雄蕊也有雌蕊,理论上她不是雄性也不是雌性。”张彬蔚调动脑子里的记忆回答,手上还在井然有序地记录上头的数据。
“不过,我具体也不清楚她的情况,毕竟她来自十几万年前。”
“你以前是个工作狂,现在整个人的心思都花在了她身上,恨不得把她系在腰上,这半年来含在嘴里怕她化了,捧在手心怕她伤着,她要什么你买什么,一呼百应,就拿你手上的这条围巾说吧,冬天还没到,你就担心她冷着,把赵允浩弄到英国去,让他找大师私人定制,你以前只是壕无人性,现在简直是泯灭人性,宠溺起小玫瑰来,都让她在你的头上骑,简直比我这个女儿奴对待我闺女还宝贝,这不就是把她当亲生闺女死里宠嘛...三块价值上亿的翡翠眼都不眨一下,就给她当花肥了,我替你干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都对我这么抠......”
陆弈听完,脑子里思绪复杂,原来我早就把阿芽放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看了看还在忙碌的张彬蔚,第一次觉得张彬蔚像个人,会说人话。
“咳咳,张彬蔚,今年你的表现不错,过年年终奖翻倍,明年工资再涨一倍。”
“boss,你真是个英俊潇洒,年轻帅气,领导有方,大公无私...(此处省略一万字)的好老板。”张彬蔚谄媚地夸赞,眼睛都不眨一下吐出。
见张彬蔚这般虚假地阿谀奉承,陆弈直接挪开了视线,不忍直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阿芽也出来了,陆弈把她虚握在手心,系上了围巾,轻声问:“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