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卡罗教授很欣赏你，希望你在周六那天去他那儿参加小课?麦格教授也是?”


    珀西尖叫地发出声音，满腔的嫉妒随着他的声音喷薄而出，让一旁的双胞胎哈哈大笑。


    “乔治，你今晚上吃柠檬雪糕了吗?”


    “没有，你呢?”


    “当然也没有，那这股酸味······”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双胞胎的表演没能继续下去，珀西狠狠瞪了他们两人一眼。他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态，可疲惫加上心中的嫉妒让他真没耐心听双胞胎奚落自己。


    他看向卡尔，神色复杂。


    “你会有大出息的，卡尔，很久没有听到教师为学生单独开小课了，你知道的，这其实不算公平，就连比尔都没有。不过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你身上并不让人意外。当然，它确实······”


    他的手无意识摆弄身前的刀叉，试图把他们摆放在一个让他满意的位置。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在场的人都理解他的意思:对于那些渴望成长的好学生来说，这确实是一件令人嫉妒的事情。


    “你将来一定会成为级长，甚至是男学生会主席，毕业后进入魔法部，说不定十年后就成为魔法部长那样伟大的人。”他瞟了双胞胎一眼，嘲讽道，“你们两个可以高兴了，我们家每一个都是级长的记录虽然丢在你们两手里，但是你们总算有令人说服的理由了。”


    双胞胎对此毫不在意，他们齐齐做个鬼脸:“珀西，你还不是级长呢。”


    “我会当上的。”珀西冷哼一声，“我不会让这个令家族骄傲的记录在我手里打破的。”


    他将刀叉再次整理一下，站起来:“即便你们当不了级长，也表现好点，我会写信给妈妈的。”


    周五的下午，卡尔并没有立刻答应里诺斯的方案，他问了几个或者说一个问题，邓布利多知不知道这件事，同不同意?


    他需要去询问邓布利多对这件事的看法。


    这并不是他看不起里诺斯，觉得里诺斯水平没有邓布利多高，更多是一种试探。


    如果里诺斯能够立刻告诉他邓布利多知道并同意这个方案，那么他的安全性将会大大增加。无论是里诺斯本人的可信任度，还是他在霍格沃茨的安全度。


    即便里诺斯反覆强调黑魔法只是一般人的一种偏见，他可没忘记霍格沃茨以及一般巫师对黑魔法的态度。


    只有得到邓布利多的同意，他才不会将来因为研修黑魔法被赶出校门。


    让他失望的是，里诺斯表示邓布利多是默许的态度，不会直接表态。


    “他不可能对我说他同意让一个一年级学生学习黑魔法。那是在反对魔法部的政策，尤其是那些政策当中许多都是他授意制定的。但是规则从来都是这样，只有人们较真，它才是规则。”


    里诺斯的解释卡尔勉强能接受。


    可对于卡尔希望询问邓布利多的看法，里诺斯脸上也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不过他最终还是同意卡尔这么做。


    “如果你能见到的话。邓布利多现在应该去柏林了，那边现在暗潮涌动，许多人都在盯着那儿，他必须去那儿协调关系，不然一场内战很有可能就此爆发。”


    那天下午他去了校长办公室，门口的怪兽主动为他放行，经过旋转的楼梯直达八楼，邓布利多坐在那儿头也没抬，不断忙碌手中的信件，窗口的猫头鹰不停进进出出。


    卡尔站在那儿，没有寒暄，简单将整个事情说了一遍。邓布利多手稍微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卡尔甚至不知道邓布利多是冲手中的信还是他的话点头。


    将那封信看完，邓布利多站起来，那些信件自动飞舞到一个紫色的文件夹当中，他卧室当中也飞出一个行李箱，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才对卡尔说了第一句话:


    “我希望你可以记住两点:第一，黑魔法很危险，永远不要对人，即便那个人是你讨厌的人使用。第二，是你父母的爱救了你，我坚持我的观点。”


    卡尔这才同意跟随里诺斯学习。


    不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并没有对双胞胎以及特意来关心他的珀西说。


    等珀西走后，弗雷德和乔治这才坐在卡尔身边，猛拍卡尔的肩膀，一脸同情:“真见鬼，卡尔，你竟然要在周六去上课。”


    卡尔哭笑不得。确实，对于双胞胎这种学生，上课、学习那是多痛苦的一件事，让他们周六上课，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们痛快。


    卡尔其实也是，前世上学的时候他讨厌补课， 恨不得打电话直接举报了，上班的时候他也讨厌加班，即便那能拿不少加班费。


    不过他实在无法拒绝，尤其是在这一周体验过魔法的魅力后，他心中对更强大的魔法充满了渴望。


    那种改变世界的力量实在太美妙了，它足以消解上课这件事的本身痛苦。


    在这点上，魔法世界的学习更接近游戏里的练级:当你想到升级学会新技能的情景，那些刷经验的枯燥似乎也变得能够忍受。


    “我们本来还打算邀请你探访密道呢。”弗雷德摊摊手，“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去了。”


    “那条很长的密道?”卡尔立刻就想到双胞胎说得事。


    “不错，我们打算明天去那儿探险。”乔治兴高采烈。“这一周我们已经掌握了两个魔法，应该够应付了。”


    “就靠那个?”卡尔十分无语。


    弗雷德和乔治是在上次卡尔说等他学会恶作剧书上的魔法后就教他们后，忽然意识到卡尔完全可以成为他们的小老师。


    于是他们两个大献殷勤，最终耐不住磨的卡尔教了两个魔咒:“荧光闪烁”以及它的反咒。


    这个咒语一方面很简单，另一方面很适合两人出去探险——有个光亮总好过摸黑前进。


    而且这是黑魔法防御书上最简单的防御咒，据说还有驱逐邪恶的效果。


    李·乔丹当时也跟着学了，到他现在释放的光亮还不够稳定，而弗雷德和乔治只是练习了几次就能熟练使用了。


    在魔法上，双胞胎的天赋确实甩了这一届绝大多数学生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