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碧绿的葫芦上，挂着五个小葫芦。


    泉水就顺着葫芦滴答滴答地滴到下面的水潭里。


    水潭不深，但格外清澈。


    水潭的边上还能看到青苔。


    四周有各种各样的花儿，红红黄黄，漂亮极了。


    盛玉华看着水潭，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水瓶，装了一壶。


    “这水真的好甜好甜！”


    比在下面村子里喝的水还要甜很多。


    盛玉华把水壶递给季明寒。


    “现在他们也不在，我能在这里多装几壶水吗？”


    盛玉华不确定地问着。


    季明寒点头，“应该没问题！”


    盛玉华再次拿出几个竹筒，一桶桶的全部装满，趁着没人的时候，直接丢入空间中。


    她不知道老人之所以长寿，是因为喝了这里的水还是平常吃的东西的问题，直觉应该是和这水有关。


    或者是因为那五个葫芦！


    山里有五个老人，在疑似他们住址的地方，发现了五个葫芦，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但盛玉华并没有动葫芦。


    “等咱们走的时候，可以再过来装一点！”


    盛玉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如果看到他们，我可以给补偿！”


    季明寒笑道，“可以！”


    从水潭离开后，他们又去了屋子的附近，果然看到有土地开垦的痕迹，还有种植的庄稼。


    唯一遗憾的就是，并没有发现五个老人。


    他们在这找了一天，周围也发现了不少药材，不过盛玉华并没有采集。


    应该是五个老人的。


    眼看又快到黑天的时候，虽然依依不舍，盛玉华还是离开了。


    她走在最后面，还给老人留下了张纸条，说是取了他们的水，又留下了一些食物。


    不知道老人会不会吃，但她不想白占别人的便宜。


    ……


    娘娘村里，此时却是闹得鸡飞狗跳的，很多人都凑到一户门前，整个村子都能听到女人的惨叫声。


    “啊啊……”声音极为凄惨，村里唯一的稳婆就在里面帮忙，大夫也在外面听着，再不行就进去给女人诊脉。


    “按说不应该啊！”


    牛大夫皱着眉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里面的稳婆急得满头大汗，一盆盆的热水都端了进去，很快被端出来的就是血水。


    女人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


    两眼无神，手脚无力。


    “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女人的声音虚弱，就连惨叫声都比以前低了不少。


    稳婆忙道，“小英子，你可不要泄气，第一胎生的时候都是这样，等再生就好了！”


    小英子虚弱地一笑，“可我感觉身上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王婶子，你给我说句实话，我的孩子还活着吗？”


    小英子说话断断续续的，声音很低，有气无力。


    王婶子连忙说道，“你看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是不是？孩子都挺好的，你就不要多想！有这力气还是留着一会儿再使劲吧！”


    小英子苦涩地笑着，“可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孩子的动了！一开始他明明还是动的，可这已经有多长时间，我的肚子毫无动静！王婶子，是不是他已经……”


    死了两个字，对她来说太过残酷，身为孩子的娘小英子实在说不出来。


    “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为什么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明明女人都能生孩子！”


    王婶子忙道，“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婶子再帮你检查一下，一会儿你配合我的说法，咱俩一起使劲，这孩子一定能生下来的！”


    小英子咬咬牙，还是点了点头。


    “王婶子，那你要快一点，我现在真的没多少力气了！”


    从昨天早上，她的肚子就开始难受。


    婆婆说第一胎发动的时间慢，没个一天一宿是生不出来的。


    当她肚子开始疼的时候，婆婆还让她在院子里走了一会，推了小半个时辰的磨。


    说这样等等生孩子的时候能少受点罪。


    可谁能想到，一直到今天早上，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没有下来。


    婆婆这才着急，去找了大夫和稳婆。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