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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结婚!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景兮整个人石化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刚刚霍钧霆说的是‘跟我结婚’?还是说因为最近耳边一直不断的听到杜珊和裴娜提起他要结婚这件事情魔怔了,才会产生的幻听?
当下景兮忘记自己身处何处,对面是谁。
一直到霍钧霆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在她感觉到那一股强大气场的同时,霍钧霆修长的手指就已经轻挑起小女人的下巴。
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依旧是不是半点粉黛,但却有着一股自然的吸引力。
以景兮的容貌成为霍家少夫人完全能够胜任了,虽然说家世差了点,但他霍钧霆从来不需要靠女人来争取什么。
既然老太太已经松口让他自己做主找对象结婚,那不如就找景兮这个现成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和景兮没有任何的感情牵扯,即便将来分开也不会有任何的负担。
“总,总裁。”景兮因为下巴为挑目光不得不看向面前器宇轩昂的男人,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丝的颤抖,“能先放开我吗?”
“能,不过”霍钧霆挑了挑眉,邪肆一笑,“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总裁您刚才开的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我知道您要结婚了,请您放心我都已经跟我父亲说清楚了,那件事情对……嘶……”
景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下巴处的力量加重了一些吃疼的低呼了一声。
霍钧霆在刚刚那一瞬间有片刻的失神,听到景兮的低呼声才反应过来送来了手指,背对着景兮,淡淡开口:“你觉得我像是闲的在跟你开玩笑?”
景兮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这才抬头看向霍钧霆的挺拔的背影,虽然看不到他正面的表情,但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个背影也是有足够的资本让千金名媛趋之如骛的。
不对,景兮你现在怎么能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呢?
景兮努力让自己恢复平常的冷静,“总裁当然没有这么空闲,只是……只是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
“所以,你就是我选定的结婚对象!”
霍钧霆蓦地转身,语气之中带着不容质疑和拒绝。
那一瞬间,景兮看到了他幽深黑眸眸底的那一份笃定,心也好像是跟着被牵引,下意识的就反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最适合?是什么方面最适合呢?
景兮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在面对霍钧霆那张妖孽脸庞的时候完全不会思考了。
“嫁进景家,且不说对我有什么帮助,就现在的你而言应该是只有利没有弊。”
景兮一愣,的确她现在都已经在人生最低谷了哪里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呢,景家那是晋城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归宿啊,她要是真的嫁进景家的话……
景兮反应过来才惊觉自己刚才想的有些遥远,她跟霍钧霆那始终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去呢?
“总裁,我不知道您为什么突然找我来说这些,但想必我的情况您是清楚的,我肚子里……”还有一个生父不详的孩子。
霍钧霆却是直接一摆手打断了景兮的话,“你觉得关于你的一切还有本少不清楚的吗?”
景兮听到这一句时,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的就是她每一次落魄狼狈他从天而降的场景,唇角多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的确,霍钧霆都已经看到她被爱人抛弃被亲人伤害的场面了,还有什么是不知情的呢?
“可是……”
“景兮,你想想看你自己的遭遇,原本你的母亲才是景家的正经女主人,你才是景家的大小姐,贺旭尧也应该是的未婚夫,可现在这一切全都是唐倩母女的,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真的甘心吗?”
不得不说霍钧霆真的很厉害,能够瞬间就抓住人内心最脆弱的弱点。
景兮心里最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一点,最不能容忍的也是唐倩和景蓉母女两个靠着小三上位还鸠占鹊巢。
但是景正宏已经完全被那对母女迷得丧失了心智,不管她做什么在他眼里看来只怕是无理取闹,上次摊牌了之后,景正宏的态度更是让人心寒。
景兮的拳已经紧紧的捏在了一起,霍钧霆将这一切不动声色的全部看在了眼里。
“嫁给我!”霍钧霆笃定的开口,“我可以帮你实现你心中所想,更可以帮你要回原本就应该属于你的一切,让景正宏知道谁才是他最该疼惜的女儿。”
“我……”
景兮觉得霍钧霆那双幽深的黑眸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的穿透了她的整个人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对于她来说都充满了诱惑力。
“我可以考虑考虑吗?”
思虑再三,景兮还是这么保守的回答了一句。
因为即便是可以达成自己全部的愿望,但是这件事情牵扯也的确是太大,她现在脑子也太乱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理清楚这一切。
“可以!”霍钧霆就好似早就想到了景兮会这么说一般径直回答道,“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就在这里想!”
霍钧霆指了指沙发。
“……”景兮无语,她说的是回去好好想想。
一个小时?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一个小时怎么可能够呢?
然而霍钧霆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反驳,径直牵起她的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整个过程中,他始终就站在旁边。
景兮感受到那两道极具压迫性视线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真的安静下来去思考。
“那个,总裁……”
“可以叫我阿钧!”
“咳咳……”景兮被自己口水呛到,但还是选择了乖巧听话,“阿……阿钧,你能不能先去处理文件,你这样站在这里我……没办法静下心来。”
“可以。”霍钧霆唇角微微一样,语气里竟有了一丝丝的宠溺,“只要你答应了,我立马就可以放你回办公室!”
“……”景兮再次无语,见过霸道的,却没见过如此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