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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景兮,根本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竟吃了前台小姐给错的药。
奔波了一天,她满身疲惫,只想赶紧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等她洗完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她伸展四肢平躺在宽大的床上,这床又软又舒服,比起她在国外睡的木板床,不知道好了多少。
不知不觉,一阵倦意袭来,她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时间是晚上十一时许,几辆劳斯莱斯,拥簇着一辆顶级奢华概念款的迈巴赫,乘着夜色而来,缓缓停在酒店门口。
早早严阵以待的酒店服务人员,并列两排,躬身迎了上去;经理赵平川更是亲自上前,为来人打开车门。
在众人翘首以盼下,一道人影,从车上缓缓迈步下来。
男人身着顶级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白色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到领口,浑身散发着一股久居高位者的凛然气势。
他尊贵又俊美到了极点,完美的五官,宛如上帝精心雕制,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渊,鼻挺唇薄,冷漠矜傲的神情,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从车上下来后,又是几名西装革履的男子,从劳斯莱斯上尾随而下,将其拥簇其中。
“恭迎霍总入住俪宫酒店。”赵平川带头恭敬的说道。
身后两排服务人员也跟着齐齐弯腰,恭声道:“恭迎霍总入住俪宫酒店!”
男人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当下也没应声,眸光淡漠的扫了眼周围后,便领着身后几人,径直跨步往里走去。
“霍总的房间已经安排妥当,这边请。”
赵平川连忙疾步跟上,打算在前头领路。
刚走没两步,一名男子便挡了他的脚步:“房卡给我就可以了,你不必跟来。”
赵平川是精明人,明白对方举动是为了防止他打扰到那位大人物,立刻识趣的止步,递过房卡。
很快,那一行人便进了电梯,徐徐往顶层的总统套房而去。
赵平川长出了口气。
这庞大的迎人阵仗,虽只有短短几分钟,可他全程都提心吊胆,就怕出点什么差错。
现在,贵客已经上楼,他就盼着他千挑万选来的那个女人,能争点气,伺候到让那位大人物满意。
此时,灯光幽暗的房间内,景兮早就睡得很沉。
她白天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没喘口气,又替闺蜜秦以安赶赴那场晚宴。长途劳累,加上被景蓉和贺旭尧那般羞辱,身心疲倦下,睡过去几乎雷打不动。
这时,门外传来‘嘀’的开门声,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一名男子从外面跨步进来。
他背着光,像踏着清辉而来,冷肃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漆黑的眸子淡漠扫了眼房间后,便无视豪华的装潢,径直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约莫半个小时,男人走了出来,身上昂贵的西装换成睡袍,右手正擦着不断往下滴水的头发,边擦,边往床的方向走去。
刚一靠近,男人便感觉不对劲。
只见本该平铺整齐的被褥中间,突兀的凸起一个小山包,一道显得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从被窝中传出。
天生的警惕感,让男人眉目一凛。
正想采取什么举动,一条白嫩细致的藕臂,忽然从被窝里伸了出来,随后,又从里面钻出个脑袋。
黑发掩映中,男人看不清她的脸,却能从那头发的长度,辨认出是一个女子。
他的房间有女子?
稍一思考,霍钧霆瞬间了然。
以往他每到一个地方出差、应酬,就会有人奉献美色来巴结他。
不过,他通常不会碰这种来路不明的女子,今晚亦是如此。
霍钧霆擦干了头发,顺手将毛巾丢到旁边,合着睡袍躺到了右侧。
他开了一天会议,已经有些倦了,躺下时,还特地与那女子保持了一段距离。
拉被子时,手却不经意触碰到女子的手臂,瞬时,一股几乎要灼伤人的温度传了过来。
不对劲!
这是霍钧霆第二次这样感觉。
身侧的女子,从刚才喘息就不对劲,听起来,有点儿剧烈,还有点儿痛苦。
这是怎么了?
“喂,醒醒。”
霍钧霆紧蹙眉头,下意识将手探过去,想将景兮摇醒。
睡梦中的景兮觉得很热,感觉就好像被火海包围,一股股热气不断上涌,仿佛要把她给焚烧殆尽。
她不舒服极了,脑袋昏昏沉沉,焦急的想找寻点能够降温的东西。
迷糊中,忽然有股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她连忙缠了上去,试图借那东西来赶走体内的火热。
霍钧霆完全没料到,这女人会突然靠上来,下意识的想推开,结果手臂被抱得紧紧的,他使劲儿扯了两下,都没能扯开。
他皱起眉头,正寻思着怎么摆脱,结果,女人整个身体也跟着蹭了过来,像在寻求什么慰藉。
温香软玉,却滚烫似火。
霍钧霆感觉自己被一个火炉包裹了,立马会意过来,这女人是磕了药。
看来,是有备而来呢!
霍钧霆蹙了蹙眉,本是没那方面心思,可女人不断往他怀里钻,伴随着她呼吸,一股热气不断往他脸上喷洒,吐气如兰,一股沁心的幽香,也随之钻进他的鼻息。
霍钧霆心头一荡,感觉小腹莫名蹿起一簇邪火,不由惊讶万分。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只要他不想,别的女人就算脱光站他面前,他都不会看一眼,可怀中这小女人,却如此轻易勾起他的反应。
他突然有些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下意识伸手,想拨开她的长发,看看她的长相。
可怀中的小女人却不给他机会,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索。
“好热,好难受……”
景兮半睁开了眼眸,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轻轻软软的语调,极度撩人。
霍钧霆当下便决定破例一次,帮她从那痛苦中解脱出来。
他化被动为主动,猛地一个翻身,将景兮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