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一番交谈后,心中也是有了个大概。
待到事情商讨结束后,刑天开口道:“找鸿钧这件事情,就不能我去了。”
炎帝点头道:“此事我自然是自有分寸。”
凌霄殿。
天帝此时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让你看着是谁将大道金榜上面的灵宝给拿了你怎么不盯紧?”
广目天王早就准备好了被骂,心里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是还是朝地上一跪,看上去满脸的悔意。
天帝见广目天王这副模样,想着还是罚他一下吧。
“就罚你在南天门看大门看守五百年。
除了需要的任务以外,其他的时间,你都要留在这里看大门。”
广目天王一听,竟然只是看守大门这么简单的事情,连忙磕头跪谢。
这是什么恩赐啊?他以前哪里有过这种待遇?
看来天帝自己肯定是想通了的。
原本就是这个道理,整个洪荒的大能,就是随便出来两个,有几个是他能够打得过的?
人家想要偷个灵宝,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反正对于他来说看大门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毕竟萧伯然那小子也就是看大门的。
那小子天天可是偷懒的很,今天去钓鱼,明天嗑瓜子的。
这他日后就在这里看大门了,倒是可以没事就找那小子一起玩。
想着就朝大道金榜前面不远处的一个亭子走去。
走到亭子里,却只发现一个看上去有些微胖的天兵坐在那里嗑瓜子,根本就没有萧伯然的身影。
于是开口问道:“你看见萧伯然了吗?”
那坐在桌边的士兵正是盘古,见有人喊萧伯然,就懒洋洋转过脸去。
转过去一看,这不是广目天王吗?
于是立即从凳子上起身,参拜道:“参见广目天王,萧伯然可能如厕去了。”
广目天王心中一阵好笑,哪里是什么如厕去了?
那小子还指不定又躲在哪里偷懒呢。
“以后也别叫我广目天王了,就叫我广目就行,我现在是戴罪之身。”
盘古一听,也是来了精神。
“天王,您怎么就变成戴罪之身了。”
广目天王也朝那亭子底下的凳子上坐下去,抓起一把瓜子就开始剥。
“哎,还不是大道金榜的事情?现在整个洪荒都知道,咱们天庭的灵宝是最多的,然后就有大能开始打灵宝的主意。
但是你想想,那敢偷灵宝的,自然都是道行比我要高的。
道行比我还高,我怎么看得住?这不就被罚了?
主要是听说这件事情还不是佛教的人干的。
整个洪荒那么大,大能那么多,咱们天庭的大能都不在少数。
这要是有心之人就一个还好,要是一群,岂不是将整个洪荒的大能都得罪个干净?”
此时他又想到了天帝。
要是他能够将灵宝朝各大教派分一分,哪用得着他们现在还想着过来偷?
自己吃肉,让人家一直看着,连个汤都不给。
那有心之人可不就开始抢夺了吗?
吃了一会瓜子,觉得也是没有什么意思,于是又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萧伯然后脚就回来了。
见那桌子上竟然有新的瓜子壳,就问向盘古道:“广目来过?”
盘古点了点头道:“确实是广目过来了,他因为没有将大道金榜前的灵宝看守好,被罚在南天门前看守五百年的大门了。”
萧伯然听到这话,也是嘿嘿一笑。
好家伙,那小子竟然和他一样,沦为看大门的了。
于是也不坐着了,直接就前往南天门。
见到广目拿着长矛,笔直站在南天门前,上去就对着广目的胸前来上一拳。
继而笑道:“广目,没有想到咱俩现在一样了啊!”
广目也是轻声一笑。
他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在整个天庭忙前忙后的,兢兢业业。
到头来竟然和萧伯然这小子一样,混成看大门的了。
“小子,我只是暂时看管五百年的大门而已,五百年一过,我就不用看大门了。
倒是你,看大门看了也有三万年左右了吧?”
紫竹林。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朝里面一钻,钻到屋里后,仔细看了下四周,见没有人,才将兜里的东西拿出来。
拿出来的瞬间,那人的脸上立马笑得像花儿一样。
继而,直接坐在蒲团上,灵宝则是放在面前的地上。
闭眼打坐一段时间后,那灵宝立马就化成一道金光,猛地朝她的身体中钻进去。
再睁眼时,整个紫竹林都充斥着她肆无忌惮的笑声。
而门外的童子也是紧皱眉头,他明显听出来这笑声就是观音的了。
但是根本想不出来这疯婆娘是想要做什么。
天庭。
盘古看向一脸悠闲的萧伯然道:“这次大道金榜的事情你就不管了?听说已经连续两次丢失灵宝了。”
而坐在他对面的萧伯然仍旧一脸平淡,拿起桌子上的瓜子。
“我为什么要出手?他们闹是他们的事情,只要事情不是到要毁灭整个洪荒的地步,我觉得我就不用出手。
更何况他们要是真的闹起来了,就不会在意那西行了。这也算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整个洪荒竟然根本没有人能够与他抗衡,又觉得有些失落。
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就朝兜里一放。
“走了!我要去当牛做马了。”
而目送他离开的盘古也是一脸的无奈。
哎,竟然有人为了体验生活去做马,他也是第一次遇见。
巫族。
后土一脸凝重道:“我们去找佛教吧。”
帝江摇头道:“不可,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要等他们主动来找我们。”
他太了解佛教这帮人了,如果有治罪别人的方法,他们必定是不会放过的。
这次根本就不需要他们主动去找,佛教也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于是转身又看向一旁的烛九:“我让你去查佛教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正在吃果子的烛九阴,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猛地一抬头。
那眼神中尽显迷茫。
后又幡然醒悟过来一般,由木讷变得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