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弥师妹你初中的时候还是仕兰中学啦啦队的队长?”苏晓樯坐在夏弥对面,有些惊讶,“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在学校里应该很出名啊,但是我好像没怎么听说过你。”
“大概是因为我跟路师兄一样比较低调吧。”
夏弥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都是啦啦队队长了还低调啊!”
路明非坐在楚子航对面,听到夏弥的话忍不住反驳。
“在学校的贴吧里,你现在已经是此獠当诛榜的榜首了。”
楚子航冷不丁道。
“我去!”路明非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师兄我记得之前的榜首是你吧?你要相信我啊,我从来没有过谋朝篡位的想法啊!”
“你是高二的榜首,我是高三的,”楚子航解释道,“学校的此獠当诛榜有总榜和三个分榜。”
“哈?!”路明非震惊,“谁这么无聊啊!”
“其实,”夏弥缩着身子,战战兢兢地举起手,小声道,“最先在贴吧发起这个排行榜的人……是我。”
“原来罪魁祸首是你!”
路明非心说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等等,电视剧里说这种台词的人是不是几乎都是反派?
“师兄,路师兄好可怕!”
夏弥上半身一颤,抱住楚子航的胳膊。
“你吓到夏弥师妹了!”
苏晓樯揪住路明非的耳朵,虽然表情凶狠,但路明非觉得她手上的力道跟抚摸差不多。
被夏弥抱住手臂的楚子航想要挣扎,但是夏弥的手臂却爆发出和外表完全不相称的强大力量,硬是让他的手臂一时间没有挣脱出来。
下一秒,夏弥把头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开口:“苏师姐对我不太放心的样子,估计是担心我对路师兄有企图,师兄你配合我一下,表现得亲密点,让苏师姐放心。”
感受到怀里楚子航手臂挣扎的力度大幅下降,夏弥又低声补上一句:“这是为了路师兄和苏师姐之间的感情好!”
楚子航犹豫了一下,不再挣扎,任由夏弥搂着他的手臂,表现出一副很亲密甚至有些甜蜜的样子。
假如楚子航不一直摆着一张扑克脸的话。
“欸!路明非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夏弥发现路明非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难道刚刚她说的话被听到了?
不可能的吧?她声音特别小,而且语速很快,就算是以混血种的身体素质也不可能……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路明非虚着眼,看着夏弥和楚子航,“师妹你哪天要是跟师兄结婚了,你们应该一人给我送一个大红包。”
我都快成你俩的专业僚机了。
“为什么我们结婚要给你发红包啊!”贫穷惯了的夏弥顿时反应激烈,“不是师兄你应该出双倍的份子钱吗?!”
“你还好意思跟我要份子钱?”
路明非瞪大眼睛,心说本僚机还没跟你们两个要机油钱呢,你居然还有脸跟我要份子钱?!
楚子航眨眨眼睛,在斜对面的苏晓樯看来居然有几分呆萌。
不过也是,要不是她跟路明非相处久了,熟悉了这厮的本性,碰见这种情况她也会懵一下。
“不对,什么结婚啊!”夏弥突然反应过来,“我跟楚师兄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最多也就是稍微亲密那么一点点!”
苏晓樯看着紧紧抱着楚子航胳膊说这话的夏弥,眼神有些古怪——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在恍惚中看到了自己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前跟路明非说“咱俩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场面。
“师妹你要是跟师兄结婚的话,我可以考虑出十倍的份子钱。”
路明非一咬牙,一副“今天老夫豁出去”的悲壮表情,仿佛准备断腕求生的壮士。
“你觉得我是能被一点点钱收买的人吗?!”夏弥梗着脖子,气血上涌,一副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的样子,“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夏弥人穷志不穷,区区一点小钱,路师兄你觉得我会屈服吗?!”
“她也可以出十倍!”
路明非揽着苏晓樯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苏晓樯黑着脸捶了他一拳,却没有挣脱掉他揽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的意思。
“那……那也不行!”
路明非看着夏弥,心说姑娘你刚刚是不是吞口水了?还有你脸上已经露出犹豫了表情了啊!
“温馨提示,这位是富婆,”路明非一边用另一只手为苏晓樯理顺稍有些乱的长发,一边对着夏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原本出的份子钱就是一般人的十倍,在这个基础上再翻十倍的话……”
“呵!”
夏弥不屑地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楚子航:“楚师兄,你理想中的结婚女生是什么样子的?”
楚子航:???
……
当路明非四人离开咖啡店的时候,坐在柜台后穿着西服的女老板轻叹一口气:“年轻真好啊。”
“薯片,你能不能别老一天到晚唉声叹气的,”酒德麻衣从后厨走出来,厨师服也遮不住她绝妙的好身材,“你自己没胆子去钓凯子,只能做个肥宅女在这里唉声叹气,还要感慨年轻真好,你这种行为和那种一天到晚喊着要脱单实际上见到女生就发怂的日本宅男有什么区别?”
“更正,不止日本,全世界的宅男其实都这样。”
女老板打扮的苏恩曦端起一杯咖啡,轻抿一口。
“这不是重点吧?”酒德麻衣翻了个白眼,“妞啊,虽然你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跟我差了一个玛丽莲梦露,但是……”
“我决定把这杯咖啡命名为玛丽莲梦露然后把它泼在你脸上。”
苏恩曦黑着脸。
“咳咳,听我说完嘛,”酒德麻衣轻咳一声,“虽然你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跟我差了一个玛丽莲梦露,但是在普通人眼里你也勉强算是个大美人了,你只要勾勾手指,大把的男人都会为你疯狂的,何至于到现在都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雏儿?白瞎了你的身价啊!”
“免了,”苏恩曦摇头,“我觉得男人还不如薯片香。”
“说白了就是怂呗。”
酒德麻衣不屑。
苏恩曦小手一抖,心中不断默念“冷静,我打不过她”,才压下把咖啡泼到某张欠揍的妖艳脸庞的冲动。
“说起来,这东西就不能做得轻点吗?”
酒德麻衣按压胸口的厨师服,布料下勾勒出一个大约文玩核桃大小的轮廓。
“你就知足吧,能有就不错了,”苏恩曦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有这东西,你这会说不定都被一把火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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